卫梓安欢喜的点了点头,“我也很喜欢沈家姐姐,她要是能做梓安的七皇嫂就更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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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宫中的女医官过来替沈牡丹施针治疗,等着女医官走了后,沈焕和思菊就过来了,两人瞧着沈牡丹精神不错也放心了许多。昨日宴王虽然说过让两人来王府住着陪她的话,沈牡丹可没当真,自然也不会让两人住在王府里,又担心沈焕上辈子的事情发生,等两人走的时候沈牡丹就交代思菊,不管沈焕去那里,她一定要紧紧的跟着,莫要让他一个人出门。
思菊自然点头应承了下来。
今个宴王又去了宫中,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琉璃花瓶回来,让丫鬟剪了几枝冬梅插在琉璃瓶中摆放在了牡丹的房间里,看着含苞待放的冬梅,沈牡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看了一眼床头站着了卫琅宴,他虽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面部表情缓和不少,更是问了她一句,“可还喜欢这冬梅?”
沈牡丹笑了笑,“很漂亮,谢谢殿下。”
卫琅宴吩咐下去,“记得每日去梅园里面折几枝新鲜梅枝替换。”
丫鬟急忙应下。
之后卫琅宴屏退了丫鬟,靠在房里的一贵妃榻上看起了书,沈牡丹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暗暗告诫自己这里是王府,殿下自然是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就当他是不存在的好了。可目光总不由自主的移向贵妃榻上那面容俊朗,神色闲散的男人,他也的确是在看书,不时的翻动一下。
渐渐过了半个时辰,沈牡丹竟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闭目想着关于阿焕的事情,正胡乱猜测上一世发生的事情,忽然就听见殿下问她,“你父亲可是儒生?如今在家做些什么?”
沈牡丹愣了下,看了他一眼,急忙回道:“家父乃是始元176年的儒生,之后一直未曾被举孝廉,这些年也就闲散了下来,如今帮着打理家中的粮铺。”
卫琅宴淡淡的恩了一声,又问,“你们沈家和平陵的沈家有何关系?”
平陵?那是凉州的都城,沈家嫡出正统那一支就是在平陵,父亲如今应该正在平陵沈家祭祖才是,她也就如实回答了,卫琅宴恩了一声不再多问什么,房里又恢复了方才的寂静,两人这一待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期间只有鸠兰端着一盅冰糖红枣炖血燕进来伺候了沈牡丹吃,沈牡丹对这价值千金的血燕实在有些吃不下去口,好不容易吃完了等到鸠兰出去,她才开口道:“殿下,民女谢殿下的厚爱,只是这每日的血燕实在不必了……”
不等她说完,卫琅宴已经道:“这是补身的东西,我同梓安也不吃这东西,府中也没其他什么人,你吃着补身。”
沈牡丹不说话了,闭目休息,卫琅宴直到晚上食饭的时候才离去,之后的几天亦是如此,只要他在府中就会待在沈牡丹的房间里,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休息,一个靠在榻上看书,偶尔闲聊几句。期间小世子也来看望了她几次,每次都缠着她说了许久的话。
这日女医官替她施针后道:“姑娘身子已无大碍,今日就能下床走动走动了,只莫要剧烈运动,也不可颠簸,日后只需换副药方继续喝上几日的药便成,这施针就不必了。”说罢,写下药方交给了一旁的丫鬟。
沈牡丹急忙道谢,这几日她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让丫鬟伺候着,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如今得知能下床走动走动心中可是松了口气。没一会沈焕和思菊也过来了,待半个时辰后喝了药,沈牡丹就想下地走动走动,让思菊扶着她起身,披了一件浅黄色的夹袄。
作者有话要说:我擦,娃在死劲的哭,明天在检查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