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长歌的心里话,不论外面怎么传言,也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变心喜欢上别人,长歌都可以不在乎,只要看到他一切安好,她就放心了。
因为从母亲的身上,长歌深深体会到,女人这一辈子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他爱你宠你时,你的前景充满幸福和希望;可若哪一天他厌你烦你了,你的希望就破灭,人生也走向毁灭。
与其如此,不如将希望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宠辱不惊,平淡的过自己的日子他爱也好,厌也罢,她总归要将日子过下去,抚养两个孩子长大。
可这话听在魏千珩的耳朵里,却全然成了她对他的不在意。
他冷冷道ot你可知道,昨晚吴世子陪我一起在莳花馆喝酒,他家的侧室就打到莳花馆来了,差点将整个莳花馆砸了,闹得鸡犬不宁??ot
长歌一惊,也恍悟过来难怪他会半夜跑回来了,原来是吴子规家的女眷去莳花馆砸场子了。
吴子规这个侧室白氏,是个京城出了名的醋坛子,不知道打跑了吴世子多少红颜知己,乃至于吴子规身为国公府的世子爷,二十出头了,还没有娶到正妻,许多贵门家的姑娘,一听到与他家议亲,都惧怕了他这个侧室不肯相亲。偏偏他这个侧室是国公夫人的亲外甥女,吴子规打不得骂不得,更是不敢休,只能好好供在家里??
长歌小心的抬头看向魏千珩,见他神情不郁,脸色黑沉,以为是白氏的大闹搅了他的兴致惹他动了怒,不由想到,先前青鸾也冲动的要去莳花馆大闹,幸亏被她拦下了。
如今想来,幸亏当时自己没有冲动失去理智,不然只怕他会更加生气。
想到这里,长歌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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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千珩说话时一直盯着她看,想看她有什么反应,却看到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越发的郁闷了。
下一刻,他气恼的掀开被子,外袍也不穿,径直走到东窗下的榻上坐下。
屋子里除了床角留着的起夜的小灯,黑漆漆的,长歌见他去榻那边坐下了,只得上前去,要点燃榻上的灯烛,却被他冷冷喝道ot不要点灯。黑着好,免得看你的脸色。ot
长歌一怔,莫名其妙的看向满身怒火的魏千珩,心里也不由的冒上气来。
去外面厮混的人是他,不归家的也是他,乱吃飞醋的还是他,怎么临头他还生起她的气来?!
又不是她让白氏去砸的场子。
想到这里,长歌冷冷道ot殿下在外面败了兴。深夜而来,若是为了拿我撒气来的,殿下还是请回吧。ot
见她一言不和就赶自己一走,魏千珩一怔ot你让我回哪里去?ot
长歌冷冷道ot殿下回主院也好,回莳花馆也行,总比在我这里让殿下不舒心的好??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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