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见此,张楚楚不禁也是轻摇了摇头,像骆宾王这种贵公子的习气,想要改过来。难。
端起茶碗,张楚楚也喝了一口,在农家长大的孩子,若是忌讳这个,不被渴死,饿死才怪。
“几位公子,夫人,‘柳氏肥坊’的传单,请几位公子,夫人过目。”正说话间,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儿爬上楼来,开始分桌放着他怀中抱着的一撂白纸,身形伶俐,小嘴倍甜。
骆宾王拿着小孩儿给他的纸张,看了下上面的内容,然后又是一脸惊诧地看着柳一条,这样的手笔,也自是出自他这个师傅地手笔了。
比起骆宾王,柳一条也是相当的诧异,传单广告,他似乎并没有向柳无尘吩咐过啊?
伸手接过骆宾王手中的传单,柳一条打眼向传单上瞧去,宋体字宣印,字黑纸白,书写的内容,还是他之前留给柳无尘的那段广告词,加了一点轻微地改变。
“夫君,”出得城镇,张楚楚在马车里轻声向柳一条说道:“妾身也唱歌给夫君听吧?”
“哦?”柳一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喜色,当然,也有几分意外,一向都不肯动口的楚楚,今天怎会这般主动地想给他唱歌?
“娘子请,为夫洗耳恭听。”柳一条坐直了身子,笑看着张楚楚。
“嗯,”张楚楚轻点了下头,小脸微红了一下,看了柳一条一眼,便闭着眼,轻声地清唱了起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一曲,道不尽千古情思。
柳一条听着楚楚甜美又略带凄凉的声音,心中生起了些许的感触,待楚楚的歌声停下,他轻握着张楚楚的小手,也跟着给楚楚哼起了另一个千古传唱。
梁山伯与祝英台。
“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清中有浓意,流出心底醉。不论冤或缘,莫说蝴蝶梦。还你此生此世,今世前世,双**过万世千生去”
骆宾王跟在马车地辕后,听得柳一条与张楚楚的歌声,也不由得提驴前进,靠近了马车的窗旁,静心宁听。
又名,古之建安时期的民间谣唱,至今仍有人传诵,骆宾王自是也不陌生,不过,能唱得像师娘这般好听的,却是不多。
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害羞矜持的师娘,唱起歌来,竟是这般地动人心弦,这便是师父刚才所说地自我展现么?
“夫君,这歌妾身好似从来都没听过,这是什么歌?”待柳一条唱完,张楚楚感染着歌中的情绪,有些泪眼迷离地向柳一条问道。
“跟娘子一样,为夫唱的,也是一段可流传千古的故事。”柳一条看着张楚楚,轻把她搂在怀里,开始小声地为张楚楚讲述起,这个后世之人,几乎都有听闻的世间绝唱。
有人说梁祝传说源于晋朝,也有人说是源于明代,众说纷云,一直都无从可考,不过看张楚楚的神情,这个时期,好似还没有关于梁祝的传说。
梁山伯,祝英台,书院相逢,同墓而葬,化蝶**。
柳一条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一点一点地把梁祝地故事给说了个明白,不止是张楚楚,还有车外的车把式,骆宾王,都给听得入了迷去。
看张楚楚的脸上忧伤无限的模样,柳一条轻笑了笑,道:“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又不是真有其事,楚楚不必如此。”
“话虽如此,可是听起来,还是让人会忍不住难过。”张楚楚在柳一条地怀里轻拱了拱,仰脖看着她的夫君问道:“这些故事夫君都是在哪听的,楚楚以前好像都没有听过?”
“都是在一些杂书上看的,你没听过倒也不奇怪。楚楚若是还想听,为夫再讲给你听好不好?”柳一条轻抚着楚楚的软质秀,柔声说道。
古人的误乐项目甚少,电脑,电视,就是歌曲也少得可怜,讲故事,倒也不失为一个打旅途闲时的好方法。
“好啊,好啊,夫君快讲。”张楚楚在柳一条的怀里扭了扭,轻声地向柳一条催促着。
车外的车夫与骆宾王,也都支起了耳朵。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苏、杭及镇江一带,有一条小白蛇,在被一个捕蛇的农夫捉到之后,被一个牧牛的小童救下”
与梁祝同并为民间四大传说之一的,在这种情况下,被柳一条给讲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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