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一定就会是喜事。
就像现在的房遗爱一般,脸上虽在笑,心里面却似刀捅的一般难受,尤其是,当他看到冲当高阳公主伴娘的人,竟是他心仪已久的豫章公主时,他脸上的笑意又是僵硬了几分。
柳一条随着程oss一,.u遗爱嬉笑之间,眼神里透出的部分苦涩,摇头轻笑了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老天让他娶一个他不喜欢,不喜欢他,且又会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为妻,也算是他的一种报应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向不迷信的柳一条,竟然也相信了这个。
不经意间,柳一条把目光瞄向了一直扶着高阳的那个女子的身上,高阳是今天的新娘子,红盖遮面,还可以理解,可是这个看似丫环的女子,为何也会白纱蒙面,而且的,这个女子,竟还给了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似,他们以前在哪里见过一般。
“程大哥,”柳一条凑到程处默的跟前,抬手指着那个女子,轻声向小程问道:“不知新娘子旁边的那个女子是何身份,这大喜的日子,怎还会用白纱蒙面?”
“哦,那个便是豫章公主了,”知道柳一条是个土包子,程处默便开口向柳一条解释道:“遵循皇家的礼仪,公主出阁,应有亲人相送。这豫章公主便是高阳公主的送亲之人了,她会一直将亲娘给扶送到新房之内。至于为什么蒙面嘛,豫章公主至今还是未嫁之身,在这么多生人面前,自然要矜持一些。
说完,程处默看了下四围,然后又小心地趴在柳一条地耳边轻声说道:“老弟或是还不知道吧,这个豫章公主。可是长安城中。诸多才子武将的梦中情人。还有,前阵子被你给废了的那个吴醉剑,就是她的准夫婿。说起来,你跟这豫章公主倒还有一些渊源,只是可惜,老弟现在已是有妇之夫,没有机会了。”
听了程处默的话。柳一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没想到程处默这样一个粗面大汉,竟也会这般的八卦。
不过这豫章公主的名号,听着倒是挺耳熟的,柳一条忍不住又向那个女子瞄了一眼,越看越是觉得熟悉,可奇怪地是,他竟怎么也想不起。他与这位公主到底在哪里见过。
“咦。这不是那三原地柳先生吗?”一个女声在柳一条与程处默地身后响起,道:“怎么,柳先生来是来给我家侄女儿贺喜的?”
呃。好大的口气,柳一条轻转过身,看了说话的人一眼,没想到竟还是一个熟人儿,李渊最小的那个女儿,常乐公主殿下,驸马赵瑰,正陪在她的跟前。
“原来是常乐公主殿下,还有驸马爷,小民这里有礼了。”论起辈份儿,这常乐,可不就是那高阳的姑姑,也难怪她会有那么大口气,柳一条轻瞄了他们夫妇一眼,然后弯身与他们见礼。
“哎,这个臭小子,老娘我可是一番好意,真是好心没好报!”常乐公主向柳一条消失地方向瞄了一眼,柳眉不由倒竖,竟出人意料地暴起了粗口。
“清儿!”赵瑰这个老好人儿不由得轻瞪了常乐一眼,吓得常乐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忙小鸟依人地扑到赵瑰的身边,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赵瑰,娇声道:“夫君!人家刚才不也是着急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呀!”赵瑰抬手轻拍了下常乐的额头,道:“在府里边这样也就算了,在外面,怎么也要多注意些形象,公主的威仪,怎能像你这样,当心皇后娘娘以后又来找你训话。”
“知道了,夫君,我以后会注意的啦,好了,好了,成亲礼仪已成,咱们也快入席吧,顺便再找一找,看柳一条那小子在什么地方。”常乐抱着赵瑰的胳膊,撒娇似地拉着他出了拜唐的大厅,去了后院的席处。
见常乐公主着急的样子,赵瑰不由得轻摇了摇头,看样子,刚才的话,他又算是白说了。
“夫君,以前豫章那丫头不能嫁与柳一条也就算了,现在豫章得了这种不宜生子的怪病,若是再不能让她嫁于一个喜欢之人,那怎么能行?”常乐公主抱着赵瑰的胳膊,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我这个做小姑的,一定要帮着她,完成心愿!嗯,皇兄与皇嫂一向都那般地疼爱豫章,说不定一口就会同意呢。”
“可是,清儿,”赵瑰一脸苦笑地看着常乐公主,道:“就算是皇上与皇后娘娘最终都同意了,,那柳先生,就一定会同意吗?若是我看得不错,那柳先生定也是用情极专之人,你想说动让他再娶豫章,怕是会比皇上那边还要难上一些。”
“夫君定是看错了,”常乐恨恨地说道:“柳一条那小子,一肚子的鬼心眼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胚子,刚才他不还是在不停地偷看豫章吗?照我看,他是巴不得能将豫章娶回家呢。”
听出自己老婆在说气话,赵瑰摇头轻笑了笑,豫章若是真能与柳一条结为连理,他这个做姑父的,自也是会替她高兴,不过,对于这件事,赵瑰并不怎么看好。
既使豫章得了这般的怪病,但是皇室的威严仍在,皇家的颜面也并非无存,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同意她下嫁给一个有妇这夫,难。
还有,对于柳一条的看法,赵瑰一向都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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