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在等待和忙碌中悄然而逝。
五天之后,也就是在柳一条离家的第二十三天,他与马成一起,终于回来了。
这让柳府上下都欣喜若狂,不管是什么身份,东家,儿子,大哥,还是丈夫,在这里已经有太多的人为柳一条牵挂,不觉之中,柳一条已然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支柱,他们值得依靠的靠山。
所以,柳一条现在才会对这个地方,对这个时代,这么地迷恋,这么地舍不得,这里的人和物,已经让他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归属感。
尤其是,当他知晓了楚楚怀有身孕之后,不止是喜悦,更还有一种深深地,不可逃避的责任。
如果老天现在再给柳一条一个回到原来的机会,柳一条定是不会再想回去。二十一世纪虽然达,虽然便利,但是,那里没有他的亲人。
而且,大地主的悠然生活,真的,很不错。
“爹,娘,让你们为一条担心了。”远门回归,柳一条曲膝跪在老柳与柳贺氏的跟前,给他们磕头行礼,这是一种自内心里的行为,呆得久了,柳一条已是越来越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好了好了,快起来,能平安回来就好。”柳贺氏上前将柳一条扶起,弯身给他拍着衣服上的灰尘,上下打量着柳一条,心疼地说道:“瘦了,比走之前瘦了许多,在外面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被人如此关心,柳一条心中一暖,脸上不禁泛起了笑容。拉着柳贺氏的手。温声说道:“我一直都跟在太子殿下的身边,吃喝无忧,又没有什么危险,哪能吃得了苦去,娘你想多了。
“好了,老婆子,有什么话咱们到府里叙说。一条刚从外面回来,让他早些坐下休息才是。”见柳贺氏还想再说什么,老柳忙着在一旁插话。
“嗯嗯。你爹说得对。有什么咱们进屋再说。”说着,柳贺氏又回到柳老实地身边儿,推着老柳。招呼着柳一条一起,进了府里,张楚楚,柳小惠,骆宾王。柳无尘,还有马成一干人全都依次跟在后面。
“二条呢。他没在家里吗?”进了大厅,柳一条环视了一圈,现柳家老二竟不在侧,便奇怪地向老柳他们问道,若是他记得不错地话,柳二条现在应是已经不必再去县里的私塾了。
乡试过后,就好像是一个毕业考试一样,私塾里便不再收容那些已经毕了业的学生,至于省试和复试,就要全靠那些考生自己,私塾对他们的帮助已然不大。
“二叔到长安游学去了,刚走不到七天,现就住在长安的新宅之内。”张楚楚在柳一条的旁边轻声回答道:“一会儿派人去长安给二叔捎个信儿,二叔走的时候还一直提起夫君呢。”
“去长安了?”柳一条接过小喜端送上来地茶水,微点着头,道:“是该让他出去走走了,老是呆在这家乡一隅,安则安矣,但却也不是一件好事。”
张楚楚温暖而柔软的身子,轻柔而甜蜜的声音,还有举止之间那种无形的情义,让柳一条找到了一丝的慰藉,心也安了下来,他轻抚着楚楚的肚子,闭着眼睛温声言道:“小宝宝又长大了,在豫中的时候,每天一闲下来,为夫就会忍不住地想着娘子,和娘子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你们终于又回到了为夫的身边。”
“楚楚,这辈子能娶到你,这我柳一条最大的幸福,我喜欢你。”深言细语,情意绵绵。
听柳一条这样说讲,张楚楚心里就像是喝了一罐蜂蜜一样,一股来自心底里的幸福感觉将她击得晕呼呼,飘飘然,抱着柳一条的手臂,也越地紧了。
虽然已是老夫老妻,但是这么直白,而又真诚的表达话语,还是真切地把张楚楚给感动到了。
翻过身,张楚楚难得主动地在柳一条的脸旁轻吻了一下。
“夫君,夫君?”见柳一条没有反应,张楚楚便睁开眼向柳一条看来,这才现,原来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夫君,竟已经睡了。
身体放松,呼吸匀称,看来是真的累了,张楚楚轻轻地在榻上坐起身,又轻柔地抚了下柳一条的脸旁,便悄悄地挪身下了床榻,给柳一条盖了一条薄单之后,就出门去了外间。
“少夫人!”见张楚楚出来,小喜弯身施礼,轻叫了一声。
“嗯,少爷累了,刚刚已经睡下,你去灶房吩咐一声,让他们晚饭多备一些大补的吃食,给少爷好好地补补身子,这些日子在外面,指不定都吃了些什么呢。”张楚楚抬手向小喜吩咐着,刚才见柳一条削瘦的样子,她这个做娘子的,心疼了。
“是,少夫人,小喜这就去办。”小喜应了一声,向张楚楚礼了一礼,便转身出了门去。
“少夫人,”小喜刚走不久,柳无尘便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屈身给张楚楚行了一礼之后,开口向张楚楚说道:“这是老爷和老夫人让灶房给少爷准备的人参乌鸡汤,刚沌好的,补气养血,请少爷趁热喝下。”
“有劳柳管家了,”张楚楚颔对柳无尘说道:“少爷现在正在里屋休息,刚刚才睡下,这些东西便先放在这里吧,等一会儿少爷醒了,我来喂他喝。”
“是,少夫人,那无尘就先告退了。”把食盒轻放到一边的桌上,柳无尘也弯身退了出去。
原本想要找柳一条汇报工作的事情,也只得再压后一下——
昨天,嗯,从下午开始,一直睡到后半夜,少更了一章,请各位兄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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