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这样冒然地出来,有些失了礼数,不过杨伯方和有多说些什么,杨伯方知晓其中的因由,而柳二条则是很相信他的大哥。
“这不是一件大事儿,”柳一条轻声对跟上来的杨伯方和柳二条说道:“不过,那萧老头儿不肯接受咱们的歉意,二条日后若是想在官场上有些作为,怕是有些难了。”
柳一条有些头疼,萧瑀与那侯君集不同,不贪财,不好色,对于名利看得虽重,但却少有枉法之举,且萧家的家大势大,跟他们做对,就像是一只蚂蚁对上了一头大象一般,柳一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的事情,若非是逼不得已,他绝不会去做。
“大哥不要担心,他们不接受,我还懒得去呢,我就不信,在这大唐,他们萧家还能遮了天去?”柳二条紧走了两步,跟在柳一条的身边,从柳一条的话里,他也听出了一些东西来,无疑就是他们的一张热脸,贴到了人家的冷**上。这让原本就不乐意的柳二条,更是不忿起来。
“二条莫要胡说,”杨伯方轻斥了柳二条一句,然后扭头看了柳一条一眼,道:“这件事情或许还有缓转的余地,一条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咱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能让萧老爷子改变主意呢?”
“呵呵,杨叔不用担心,小侄没事,”柳一条感激地看了杨伯方一眼,从他到这个时代开始。杨伯方对他和他们柳家就照顾得很是周全,对于杨伯方,柳一条一直都很尊敬,自内心深处的尊敬,他轻声向杨伯方说道:“二条地话虽然有些偏激,但是说得却是不错,在大唐,在长安,一个国公府。却还遮不了天去,道歉这条路既然走不通,那咱们就走别的道道。”
柳二条与他不同,柳二条有着这个时代所有书生共有的一种心思。入仕为官,光宗耀祖,若是让他学着柳一条,年纪轻轻地就归隐于田园之间。整日无所是事,吃喝玩乐,消磨时光,他定是不喜。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柳一条这般地没有出息。
且现在,柳二条还有着一个中科举,娶苏家小妹入房的心思。更是不会愿意。
所以。现在也只有想想别的门路了。朝中寒门子弟的官员也不在少数,未必就没有机会。不过大部分还是要看柳二条自己,柳一条扭头看了柳二条一眼,当官就跟创业一样,原本就是一个从无到有,从有到多,从弱势到强势的一个过程,柳二条这小子不笨,头脑也算得上是机灵,若是给他学一些‘厚’‘黑’的道理,在官场上应该能吃得开吧?
“贤侄说得不错,不过这麻烦是能免则免,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杨伯方轻点着头向柳一条说道:“在官场上,这般轻易地去得罪一个士族,不值得。”
杨伯方已经将近半百,在一些问题地理解上,自是比柳一条柳二条这哥俩儿更透彻一些。
“拜见吴王殿下!”三人齐齐弯身给坐在上的李恪施了一礼,柳二条甚至还微抬头向上看了一眼,他没看错,上面坐着的这个年轻人,还真就是曾跟他一起喝过酒,对过诗的那个李公子。
“杨先生,柳先生,还有二条兄,咱们又见面了,呵呵,”李恪轻笑着向三人说道:“都坐吧,本王今天是来窜门儿的,用不着那么多的礼数,咱们坐下说话。”
李恪的语气很平缓,温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能有这样的修养气度,很难得。
“多谢吴王殿下!”又是一礼之后,三人便依次在一旁坐下。
“原本,听说杨将军从西北回来,本王便想过来看看,与杨将军叙叙旧,聊聊天,顺便地再切磋一下武艺,说起来杨将军也曾是本王的师父,本王的这一身武艺,大半都是源自于杨将军。”李恪冲杨昆尚微点了点头,然后又笑着看向柳一条道:“不想,在此竟还能再与柳先生相逢,看来本王与柳先生真的是很有缘法。”
“能再见吴王殿下于当面,是小民的荣幸。”柳一条微冲李恪拱了拱手,并扭头看了坐在李恪旁边的杨昆尚一眼,没想到他与李恪竟还有这般的关系存在。
“刚才听杨将军说起,”看了柳一条一眼,李恪微微一笑,道:“柳先生似乎是遇到了些麻烦,若是有需要的话,本王倒是可以帮上一二。”
“吴王殿下若是能帮得上那是再好不过,不过那萧老国公”
“行了,二条与萧元的恩怨刚才杨将军已经跟本王提过,一些小事情,并不足为虑,这件事先生就放心地交给本王便是,”李恪笑意盈盈地开口打断柳一条的话语,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柳一条问道:“不知柳先生此次准备在长安停留多久?前几日本王得了一副白玉象棋,知道先生精于此道,一直想与先生对弈一局,不知先生,可有时间赐教?”
“赐教不敢当,吴王殿下若是喜欢的话,小民随时候教。”柳一条再一次地冲李恪拱了拱手,对李恪的把戏他已看了个清楚明白,说不定连他们在萧府的遭遇,都是这小子给设计出来的,不过,为了柳二条的前途,柳一条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柳二条是他的亲兄弟呢。
“那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晚饭后,本王便在府里候着先生,希望先生不要失约,对柳先生的棋艺,本王可是很期待,呵呵,”李恪微点着头,看着柳一条,眼神里带着淡淡地笑意——
上午陪老妈去了一趟医院,为她老人家检查身体,万幸一切无碍,感谢满天神佛,祈祷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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