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一口黑血涌上来,咳嗽了几下,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完全牛头不对马嘴,他打断了度星柔的暇思,把上半场那个任意球的情况说了出来。
“啊!”度星柔一怔,“有这事?看来这个人有问题,我这就去查。”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余弦站在原地发怔,怎么说走就走?我话还没说完呢?远远地冲着度星柔嚷,“喂,你还没告诉我,这场球我踢得怎么样?”
度星柔已经走远,连头都没回,只伸出一只手,翘起一根小指摇了摇。
余弦仰天长叹,老天爷啊,你真不开眼,踢了快一年不丢球,怎么偏偏她一看就丢了一个?你就不能让我也长一次脸吗?
度星柔的办事效率就是快,第三天下午,她就找到余弦,已经把这个前锋的资料查清了,他叫宾兰,26岁,本地人,从小就踢球,之前一直在业余球队,不是职业球员,易术集团俱乐部成立后,才把他召进来,正式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平常的表现也中规中矩,虽然进了几个球,但也没什么惊艳的表现。
从他的身世上看不出什么问题,度星柔还特地假扮成市电视台的记者,通过采访仔细观察,确定了他的身份,确定不会是逐室星的人。
余弦听完,不相信地问,“不对吧?如果他不是,那么我的读心术怎么会失败呢?”
度星柔道,“读心术失败的可能性有很多,并不一定要对方有抵抗力。我猜测,可能是另外有人干扰了你。”
“干扰我?为了什么?”余弦问。
“警告。”度星柔道,“你忘了,我们现在正在找他们,以他们的能力,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用这个办法警告咱们。”
“啊!”余弦一呆,“那、那我们还要按原计划进行吗?”光从那场上的情景看,这幕后之人的能力远超过他,况且对方在暗,自己在明,这要冒冒然找上去,还是鸡蛋碰石头?
度星柔看着他,脸色看不出是忧是喜,只问,“你说呢?”
“我听你的。”余弦听她的意思,估计也是怕了,索性送个人情给她,顺便表明自己很听话。
“那好,咱们按原计划行事。”度星柔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什么?”余弦一惊。
“怎么?你怕了?”度星柔眉毛一挑。
“怕?我什么时候怕了?我只是担心你。”余弦心想,现在对手还没看到,面子可不能再丢了,反正度星柔再怎么说也是堂堂赏金猎人,出了事有她在前面顶着。
度星柔点点头,“那就好,等比赛完了,咱们就开始。他们现在就已经露出马脚了,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
下个周末,居万家和易术集团第二场比赛正式开赛,还是上次的场地,易术集团的客场。
主场丢了一个球,这场易术集团只有取胜一条路,所以开场就展开了猛攻,那个叫宾兰的前锋首发,表现得很是积极,余弦对他特别注意,生怕再出现上次的情况,度星柔也在看台上,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人群,查找着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没有,天气风和日丽,比赛波平浪静,上一场那种诡异的情况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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