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招手把负责保安的人叫了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接着抬头对场下说,“我们已经决定将在近日再举办一次专项拍卖会,拍卖这批翡翠,所以余下的石头不再开了,请大家见谅,如果各位有兴趣,欢迎下次光临。”
杜年的话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添了一碗水,场面更加热闹起来,人们纷纷议论,对没开的石头更是充满了好奇,杜年话音未落便已有人高声询问下次拍卖会的时间。
这些还是不做石料玉器生意的,如果今天发生的事情传出去,那还指不定会来多少人呢,杜年心里有点得意,看来下次拍卖会必须要换个大一点的场所了,没想到最初只是临时起意办的活动,竟然一步步越来越出名,
人群渐渐散去,保安公司加派的运款车也到了,杜年和余弦把石头封存放进运款车,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回到院里,偌子的院子只剩下四个人。
杜年,余弦,欧阳贝儿和老黄。
欧阳贝儿一副平静的表情,一则之前类似的事儿余弦干过太多,已见怪不怪,如果这些石头真的是石头,她才会觉得奇怪;二则这些石头她也有一半的。老黄就不同了,脸上什么表情都有,震惊、羡慕、诧异……,他就不明白了,余弦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命?怎么连二接三地遇到这种事?平常人一辈子别说碰到,连听都不会听过,他感觉他的思维已经乱了,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以为到目前为止,余弦的表现就已经达到他认识的上限了,但接下来发现的事,才让他真正明白,什么叫无上限,什么叫只有更强,没有最强。
见人已走完,余弦刚要张嘴,杜年摆手制止了他,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先放说,说另一件事。”
“什么事?”余弦一怔。
杜年笑咪咪地看着余弦,“你忘了刚才答应过我一件事了?”
他一提余弦想起来了,这意思是现在就准备让我去做吗?便问道,“你准备让我做什么?”
杜年还是笑咪咪的,手一指余弦身上,并不说话。
余弦不明所以,道,“什么意思?”
杜年这才开口道,“别装了,把画轴拿出来。”
余弦啊了一声,心道这老头眼睛真毒,嘿嘿一笑伸手拿出画轴递了过来,杜年接过画轴,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起来。
老黄怔怔地看着,不明白一个破画轴有什么好看的。
杜年看半天也没看出究竟,又递还给余弦,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买这个画轴。”
老黄吃惊地瞪大了眼,敢情这小子刚才弄那么多玄虚,又是买又是卖,整得跟一现代版的买椟还珠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赶紧上前也拿过画轴,从头看到尾,没发现任何异样。他更加奇怪了,以他和杜年这么多年的经验,都看不出画轴有什么古怪,余弦又是凭什么,断定出这个画轴值钱?要知道,当时这画轴可是和整幅画卷连在一起的,正常人的注意力肯定是集中在画卷上而不是画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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