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感情?和牌?”
“对呀,我在书上看到的,剑客的武器是剑,如果日夜不离身侧,时间长了,他的意识就会融入剑身,剑的威力便会大增。而一个牌手的武器,就是牌。”
欧阳贝儿怔怔地看着余弦,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迟疑片刻,欧阳贝儿道,“这几天,你就一直这样?”
“对呀。”余弦微笑称是,那笑容还真有点憨厚的意味。欧阳贝儿看在眼里,第一次开始为自己的钱担忧起来。
居万家集团是市里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欧阳贝儿贵为公司老总的千金,交待下来的事,办起来不是一般的快,不几天前期准备工作便已完成,到了周四这天,比赛双方按时到了会场。内地对赌博管理很严格,虽然双方事先已经商量好应对之策,赌注用钥匙代替,现场没有现金,但为保险起见,两边都没有带很多人,加起来不过九个人,大厅看起来非常空荡,比赛用来下注的筹码也是用木板刻成的,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万、五万、……等等大小不一的数字,看上去竟有几分古朴。
公证人检查过后,把两把钥匙放到了一个盒子内,便示意可以开始了。
余弦坐到桌子一侧,看向对面的木谷实,中等身材,目光沉稳,脸上阴沉沉的没有一点表情。
赌局负责发牌的,事先征得木谷实同意,就是在市棋牌协会里挑的,他拆开一副新牌,洗好后放在桌上,木谷实道,“切掉上面六张。”然后看向余弦,余弦摇摇头示意不切。
二张牌发完,余弦打眼一扫,对方明牌K,扣着的牌是十,余下三张牌如果发完,是二对;自己二张牌是明A和暗九,全发完只有一对。
这几天余弦看了不少书,对梭哈的规则是了然于胸,当下不再客气,嘿嘿一笑道,“我是A我说话,一百万。”
木谷实眉头一皱,哪有才发二张牌就下大注的?他把牌一盖,“不跟。”
第二把木谷实牌面大,他拿出一块筹码,“一万。”
余弦没有多想,又叫道,“加一百万。”
“不跟。”
如是七八把,木谷实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小子打牌不按套路,只两张牌就敢下这么大的注,这完全是在赌嘛,想到这里,他的心放了下来,看来之前在澳门赌场赢钱,也不过是凭运气,象这种人他见过的多了,运气一没,最后全输得倾家荡产。
哼,我就跟你赌一把运气,心下想定,拿起新发的牌看了一眼,一对Q,他看向余弦那边,明牌是张K。
余弦还是老样子,拿起底牌扫了一眼,扔出一块筹码,“一百万。”
我不信你会是一对K,木谷实拿起筹码,沉声道,“跟一百万。”
第三张发完,木谷实又是一张Q,余弦是张8。
木谷实哈哈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一百万。”余弦明显有些犹豫,他拿起底牌看了看,又看了看桌上的牌,牙一咬,“还有二张牌没发呢,我跟一百万。”
木谷实心里一笑,他已经看穿了余弦的底牌,肯定是张8。
第四张,木谷实一张3,余弦一张又是一张8。
余弦脸上明显掠过一丝喜色,木谷实看在眼里,心里轻轻一笑,道,“我牌面一对Q,还是比你大,一百万。”
余弦嘿嘿一笑,“牌面大就一定大吗?我跟你一百万,再加一百万。”
此言一出,场上气氛马上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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