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欧阳俊生训斥完欧阳恬,抬头看着欧阳澍,怒气一点点儿堆积,“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尊敬长辈的心思?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博士了,能开公司了,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告诉你,你还嫩得很呢!明知道你妈妈心脏不好,你看看你都惹了些什么事?当年为了一个臭丫头,你也要跟着跳楼,你妈为了你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现在不过是让你去开导一下,关注一下,你还推三阻四的,你能有多忙?难道比我的事业还大?比我的产业还多?告诉你,天大的事儿这次都得给我放下,就这么定了!”
想到妈妈的痛心难过,欧阳澍心里平添很多愁怨。爸爸的个性他太了解了,没有人能违逆他,只有妈妈是他心中最柔软的一个存在,但现在,他还是想去伤害她,且策划了很久,看来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任何解释都会被当成反对他认回欧阳恬的借口。看来这次妈妈难免要伤心难过,自己和哥哥应该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的;可是,白玉兰可能回东北了,那朵芳香的玉兰花,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也许这几天就嫁为人妇,成为别人的妻子,想到这里,他突然一阵眩晕,晃了两下,摔倒在地毯上。
急诊室里,医生对欧阳俊生说,欧阳澍的伤无大碍,只是饮食不规律,情绪不稳定,加上超长时间使用镇痛药带来的并发症,只要补充营养并卧床休息几天就好了。
欧阳俊生坐在病床边,有些心疼地说道:“今年诸事不利,你操劳太过,又没有章法,导致一次次受伤住院。出院后你要好好总结一下,看看怎么加强身体的锻炼,一个男孩子总是这么弱不禁风的可不行!好好休养一下吧,阿湉的事儿以后再说。”他去找了两个熟悉的医生,把欧阳澍托付给他们,带着哭闹的欧阳湉走了。
从上海直达鹤乡县的火车是慢车,且要下午四点发车。白玉兰买了上海到沈阳的动车火车票,再从沈阳转鹤乡县。
车窗外一棵棵飞快后退的树和电线杆,像她想要彻底抛开的一个个难忘经历,在上海的经历。她希望头脑中的历历在目,都能够全部抛却。
记得春节后她坐在去上海的火车上的时候,随着这些树木抛开的是一个个的绝望和仇恨,很成功。现在,她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绝望和仇恨的踪影,有的只是对上海求职经历的记忆,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但可惜,这些现在也要全部都抛开,她要抛下所有的包袱,带着一颗感恩的心,还有对自己能力的信心,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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