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罴卫?你似乎觉得鹰罴卫这个身份很高贵怎么的?你们能干些什么?不要以为弄了一个克里米亚走私案就风光无限了,其实也就是欺凌一下弱小或者根底不厚的暴发户而已,真正的大角色你们敢动么?”古罗梅尔放下手中的挖药锄,一脸轻蔑的神色:“怎么看鹰罴卫也就是帝国权贵们的一个鹰犬机构而已,它究竟能够给你带来无上荣耀还是数不尽的金钱?亦或是能够让你在某一方面的能力得到很大提升?我实在看不出那里有什么真正的前途。”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没有想到在这个家伙的眼里旁人十分艳羡的身份竟是如此不堪,不过不能不承认这个家伙不但消息十分灵通,而且看问题也能一针见血直透实质,当然不乏想要劝说我弃暗投明的意思。
“古罗梅尔先生,我们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研究魔法与植物的关系这样高深的课题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需要一个人全心全意地投入。如果我的心不在这里,那肯定只会事倍功半。”我诚恳的道:“我答应你,只要有时间,一定会来你这里请教。”
“唉。也只有如此了,我是真的看好你才会如此,你对土石和植物地敏感天赋实在太难得了,加上你又通晓魔法,我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合适的人选。没想到你却明珠暗投,唉。真是太可惜了。好了,我也不逼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别耽搁我的正事儿。”古罗梅尔对于再一次劝说失败十分沮丧,心情似乎也变得糟糕了许多,让我也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趁机为难我。
孽龙一族生于泥土间,长于泥土间,大地就是养育我们的母亲,一生一世都与土石植物为伴使得我们对于土石植物有着任何种族都不具备的特殊灵性,我地稍稍表现就让古罗梅尔拍案称奇。以为遇到了旷世难寻的奇才。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却无意于被他视为千古奇术地魔法植物研究,不能不让他感到大失所望。
“古罗梅尔先生,我想咨询你一个问题,是关于安息香方面的问题。”我一边发问,一边观察着古罗梅尔的神色。
“安息香?”古罗梅尔皱起了眉头,“你问这方面的问题?这种玩意儿除了糟蹋人之外。也就是那些功能欠缺的无聊人士才会趋之若骛。难道你在这方面也有缺陷?”
“不,不。古罗梅尔先生,我想问一问,如果一个人被安息香所迷,呃,除了交媾之外,是否还有其他方法解去荼毒?”
“嗯,有啊。”古罗梅尔似笑非笑的扬起眉毛,“并不一定要两**媾,只要你能让中香者充分将体内的**燃烧发泄出来,目的就达到了,当然两**媾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而已。而用非交媾的方式,则对于这种排解方式地手法技艺要求很高,否则一旦没有达到要求效果,那也许会让这种香毒浸入骨髓,危害终生。”
我能够听出古罗梅尔话语中那股子猥亵味儿,非交媾方式仍然要让中香者将体内欲焰充分燃烧释放出来,那其实与交媾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顶多也就是生殖器官接触改成其他器官来达到目地罢了。
“呃,古罗梅尔先生,我想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指能不能在不伤害身体的情况下用药物等其他方式来达到目的呢?”我有些不甘心,舔了舔干渴的嘴唇道。
“噢,这好像不行,安息香的威力持久而强劲,药物根本无法化解,至少我所知道的是这样。”古罗梅尔断然摇头。
我心中有些失望,但似乎又有些期待,我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这种有些猥琐阴暗地念想,难道我真地对忽雷黛的身体如此怀念期盼,以至于有意无意间流露出隐隐约约期望古罗梅尔这样地回答?
“当然,虽然药物不能化解安息香的力量,但是可以适当延缓它发作的时间而不至于伤害到中香者的身体,仅此而已。”古罗梅尔见我态度怪异,补充了一句。
我郁郁寡欢的回到了营区,蓝蔻迎了出来,见我的表情便知道结果,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我察觉到她的心情似乎也和我一样,混乱而复杂。
“有人来找过你,留下这个东西。”蓝蔻像想起什么似的,交给我一封信函。
我随手拆开,“有事相邀,明日傍晚**洛广场东侧黑森林咖啡屋宇面谈,知名不具。”
一个漂亮的狻猊印记落在最后,是那个身份诡异的默多!
他找我?我的心忽忽跳动起来,我似乎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看来这个家伙也是一个想要混水摸鱼不甘寂寞者,有戏!
我忽然笑了起来,忽雷黛带给我的烦恼一下子被冲散了许多,帝京这个大池子中有这太多的猎食者了,究竟谁能够在其中真正得利,真的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