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雷黛泪眼迷离,也许我强硬无比的态度让她感觉到一丝依靠,再坚强毕竟是女人,在悲伤彷徨之时,男人坚强的胸膛才是她们最安全的港湾。
“我可以相信你么?”
“当然!”我有些放肆的用手指抬起忽雷黛下颌,沉声道:“记住,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当忽雷黛扑进我怀中哀哀的低泣起来时,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粉碎了她用来隐藏自己痛苦和悲伤的堤坝。让她将一切倾泻出来,否则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滚滚热流在我胸前流淌,湿润透了我胸前的衣襟,我只能僵硬的保持着这种姿态。棕红色地秀发在我颌下拂动,挠得我脸颊痒酥酥的,此时的我唯有轻轻抚拍着忽雷黛肉感的脊背,尽可能的让她安静下来。
只是这个持续时间实在太长了一些,我也知道这么久来这个女孩子能够强忍住如此巨大地悲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而这种情形持续下去迟早会伤害她自己,唯有用这种方式宣泄出来。才能让她重新恢复。
“好了,忽雷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需要牢记,但是却不能活在过去,因果循环,科莫家族地厄运也必将落到施虐者的身上。”
我拂弄着那勾引着我感觉的一头秀发,顺着发丝下滑,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还在哽咽的忽雷黛那对跌宕起伏的饱满双丸,单薄的贴身衣衫不但无法遮掩住她美妙的曲线。更让这种曲线美得到一种更精致的绽放。
“汉米。你真残酷,你知道么?你那天在船上的话彻底粉碎了我地希望。”蜷缩在我怀中地忽雷黛像一头驯服的猎豹一般,刚劲婀娜的健美身躯在我眼中一览无余,撩拨着我每一寸性感神经。
“不切实际的幻想只会给我们带来危害,与其那样,不如抛开幻想脚踏实地的作有益的事情。”我手指沿着忽雷黛耳际秀发下滑,在她颌下颈间摩挲着。
“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也许你根本就在敷衍我欺骗我。”忽雷黛黯然神伤道。
“你有什么值得我欺骗的么?那我不如将你交给尼禄。噢。不对。我舍不得,你是我地女人。”我一边用轻松地语气调笑。一边试探对方。
“你!汉米,我们是朋友,我们虽然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道,圆润的脸庞陡然发红。
“但是什么?我们之间一点其他都没有么?”我淡淡地道。
“不,我不是
我用手堵住了她的嘴,“不需要解释什么了,我们也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顺其自然,我不想因为这些而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的,也许我们有些忸怩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有些难以启齿的话题。
“好了,忽雷黛,我明白。”我展颜笑了起来,内心却说不出的遗憾,原本以为可以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但是现在看来时机还远未成熟,忽雷黛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在这方面一样出乎预料的保守,“不用想那么多。”
“说真的,汉米,我觉得你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潭,我不知道你身上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你还有什么未曾暴露的东西呢?”忽雷黛也急于撇开那个话题。
“呵呵,深藏不露是高人本色,慢慢的你会发现我身上有很多充满魅力的特点。”我微微笑了起来。
“真的么?那说一个秘密出来看看。”忽雷黛顺口道。
“嗯,”我转了转眼珠子道:“想知道我当初怎么能够在巴斯克纵横驰骋么?”
“听说风行佣兵团在巴斯克那边战绩辉煌,帝国西方面军司令部还专门向元老院发出了授予风行佣兵团的建议函,难道这也有什么秘密么?”忽雷黛大感惊奇。
“嘿嘿,当然有,因为拜耳人是我们的秘密盟友。”
“啊?秘密盟友?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那些蛮族怎么会和你们搅在一起?!”忽雷黛好歹也是内政部豹雕组的高级统领,她当然不会随意相信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秘密。
“蛮族又怎么了?”我瞥了一眼她,“蛮族也不是无懈可击,德森人和拜耳人也不一样,攻心为上,分化瓦解他们,才是最佳策略。何况有蛮族在其中搅和,帝国这座大厦也许才会垮得更快,这不是更如你所愿么?”
“我是说你怎么会和他们勾结上的?”忽雷黛有些相信我的话了,她知道我这个人这种事情上没有必要撒谎。
“个中原因很复杂,一言难尽。”我眨眨眼诡秘的一笑,“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人独行就够了,明白么?”
忽雷黛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一阵热流涌过。我是在给她鼓气,让她明白我并不是没有打算,更不是无所作为。
静谧,无尽的静谧,忽雷黛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伏在我胸前,连我都讶异于我们俩这种怪异的关系,难道真是由性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