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的府邸里,沮授和文丑堂下站立,韩馥道:“不知道二位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沮授呵呵一笑道:“授特意来救大人性命的!”
韩馥一听这个话吓了一跳,毕竟这货胆子小的很,但嘴上还是假装道:“呵呵,公与先生何必故弄玄虚呢!天下虽然要本州牧命的人不少,但是本州牧的十万带甲之士也不是吃干饭的!”
沮授也呵呵一笑道:“大人说在下故弄玄虚,那么大人您呢?我等都是聪明人,就不必这样装模作样了吧?”
韩馥看着沮授自信的模样很是羡慕袁绍,心想这么好的人才为什么不帮着自己打天下呢!诚恳的说道:“公与先生,你我相交十载,馥的为人,先生心中有数。馥对先生如何,先生也应该能感觉到。先生,请您给馥指一条明路吧。”
沮授看着腰杆弯下来的韩馥也是一阵叹息,当初韩馥来冀州的时候曾经多次请沮授出山相助,沮授都没有答应,但韩馥对沮授的家族确实够意思,什么好事都紧着沮授家族。沮授念及韩馥的恩情,说道:“大人唯有将冀州交给袁大公子才有出路啊,不然公孙瓒和大公子哪个你也吃不住啊!论亲疏远近,还是袁大公子对大人的恩情最重啊,何况您州牧的位置还是袁家帮您谋夺的,您就当还回去就好了啊!”
韩馥叹了口气道:“公与先生啊,自古以来没有哪个君主能容得下前主的。就算我把权力交回去,袁大公子真的能保证馥的安全吗?”
沮授当然知道袁绍的打算,而且还是自己出的主意,但他还是得接着忽悠韩馥道:“大人放心,您是袁家的旧臣,何况您在冀州军中的威望并没有那么强力。这一切都会平稳的渡过的。”
韩馥心中一阵诽谤:老子要是在军中威望强力,还能想着让权,还不是你们这些冀州士族搞的鬼,军中的军官全都是你们冀州世家的人。嘴上却是道:“公与,口说无凭!馥可以让出冀州,让大公子顺利的接掌并州,但是馥要大公子的一个凭证,保证馥的安全。”
沮授顿时陷入为难,汉朝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名声,要是名声完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他是袁绍的近臣,他也不敢做主,苦苦思量了起来。
韩馥见沮授为难的样子,知道这个要求是不可能了,但韩馥如果不能得到这个结果,他不可能交出冀州的。韩馥冷声道:“既然公与先生没有带着诚意来,那就请回吧。赵王的使者还在等着馥的接见。”
韩馥的这话当然是鬼扯,对于韩落来讲一个破落的冀州比一个完整的冀州更重要,因为他当政第一个要清除的就是当地的土著士族。沮授明白,但颜良不明白,出言道:“不就是一个承诺嘛!俺颜良替主公答应你,就算主公他日要你的姓名,俺颜良也一定保证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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