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我不是你们家里的奴才,自然不能受你打骂!
你来买香皂,我没有,当然不能卖你。
以后请早些过来,这没问题。
你要是再这般,就是无理取闹了!
天子脚下,我们正经开门做生意,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呦呵,你主子不就是小小的七品官吗?
居然还敢在这里跟本公子呲牙!
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说不得你主子见到我都要下跪!”
那公子骂的难听,郭荣在一边抓到话茬儿,立刻高声嚷起来。
“这位公子,最好开口谨慎一些。
我们主子是七品官!但也是朝廷命官,要跪只能跪皇上一人!
您身份再尊贵,难道比皇上还要尊贵吗?
难道说,皇上都不如你!”
门里门外很多人都听见了,望向那公子,神色都带了几分嘲讽。
不知道谁家的二世祖,跑出来丢人显眼了。
那公子被堵了嘴,就越发恼怒了。
“刁奴,居然敢我头上扣帽子!
给我砸了铺子,看你们还敢不敢怠慢本公子!”
那三五个随从,立刻就上前要动手。
铺子里算陈武,总共就四个人。
陈武和郭荣都是老镖师,力山和茅草夫妻是半神族,每一个是弱者啊。
这会儿,人家打上门,他们怎么能认怂。
当即,他们都齐齐迎上前。
乒乒乓乓,不过一个照面儿,那几个随从就被扔到了门外,摔得七荤八素。
那叫嚣的公子和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差点儿吓尿了。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可惜,这话根本吓不住郭荣几个啊。
力山和茅草更是恨他们方才咒骂方玉,直接上前,一手抓后衣领,一手抓腰带,举起两人,就当风车转起来了。
外边的看客们,吓得退出几步远,但眼睛却是瞪的雪亮。
“这药铺伙计好大的力气!”
“不是,女子也这么厉害吗?”
“是啊,第一次见,没想到小小药铺真是卧虎藏龙啊!”
力山和茅草转了足足几十圈儿,才把那俩公子,直接摔到了几个随从身上。
这真是手下留情了!
陈武唤回了力山夫妻,黑着脸出门同众人拱手,应道。
“各位乡亲,虽然大伙儿一直都猜测,我们这善缘堂是方玉方大人的买卖。
但各位也知道,朝廷是不允许官员做生意的,方大人不可能犯这个错。
说不得,各位真是误会了。
我们铺子的东家,实际是位夫人,自幼师从神医,天分极高。
因为琢磨出的丸药药效好,但成本高,只有在京都这样富贵人家云集之地,才能打开局面。
所以,我们才过来开铺子,托付于方大人庇护。
我们东家早有交代,她不耐烦处理麻烦。
只要遇到不讲理的客人,惹不起,还躲得起。
从今日起,我们铺子关门十日。
这十日不再售卖香皂和各种成药,若是有人急用,只管去这两位公子府上买吧。
说起来可惜,我们东家刚送来一种精油,女子沐浴后涂抹,可使皮肤光洁如玉,三日香气不散。
还有专门洗发的发乳,养发生发,可使头发乌黑亮泽,脱发再生。
都是半月见效,无效退银。
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就只能十日后再说了。”
说着话,他摇摇头,再次拱手,然后转身进了铺子。
力山夫妻飞快上了铺板,眨眼间就彻底关了门。
外面众人都是看愣了,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晚了。
“哎呀,这怎么真关门了?
不行啊,我们小姐让我蹲这里,买不到香皂不让回去呢!
我可坚持不了十天啊!”
“我也是啊,这可怎么办!”
“真是,这么倒霉呢,偏有人来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