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过死亡的擦肩而过,男人就永远学不会成长。”
沃尔夫的童年时代,曾经听到一个出海过的诺德男人来自己找父亲献祭的时候,这样对年幼的他说过。
那个男人的模样很令人害怕,但是下一秒沃尔夫父亲略有傲慢地伸出手来,他还是乖乖低下头,交出来一百多第纳尔,整整齐齐地将十枚金第纳尔排在祭司的手中。
“请奥丁原谅我杀死自己兄弟的过错,我只是为了活下去。他也想杀我,父亲留给我们的我们的土地很大,但是邪神洛基让我们相互嫉妒,我们中只有一个人能得到那些遗产。”他惭愧地对沃尔夫的父亲说:“如若可以,我仍愿前往瓦尔格拉神殿,与我的兄弟父亲并肩作战到诸神黄昏的来临。”
那时候,沃尔夫很小,也很天真。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满身伤疤的诺德战士,像是无所不为的野兽,和自己文弱的父亲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身上,永远充斥着海腥味和麦芽酒味,话很少,舌头也很笨拙,但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总是喜欢打架,动不动就在吹嘘自己杀人的本事。他们的斧子总是沾着洗不掉的血迹,眼神有时候显得很愚笨,但是凶狠的要死要活。
“你打算怎样生活?”沃尔夫的父亲,很认真地这样问过他的儿子“你想你也看到了……格陵兰已经开始不适合我们生活,况且,诺德人本身就同和平不共戴天,卡拉迪亚是我们未来必须的选择。”
沃尔夫低着头想了想,怯懦地回答着:“是要战争吗?我不知道……我好害怕。”
“害怕战争?还是害怕当一个诺德男人?”他的父亲似乎很失望,却又不觉得奇怪“沃尔夫,我希望你像我,又不希望你像我。”
当时还很幼稚的沃尔夫,紧紧抱着书本眼泪汪汪地问父亲:“我们不一直是祭司吗?我们的任务,难倒不一直是侍奉神灵吗?”
父亲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沃尔夫的脑袋:“没有的事,我的儿子。神不会让你幸福,也不会让你明智。你要记住,侍奉神谁都可以,但是沃尔夫只有一个!”
沃尔夫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然而他的父亲无奈地摇摇头。在这位老祭司看来,自己的儿子不过是另外一个小没出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以武力立足的诺德人中翻起什么大浪。
但是,老祭司永远也想不到,很多事情,将在自己儿子睁开眼睛开始,被彻底改变。
“他的情况怎么样?”托曼问那个泪痕未干的禅达女人,这个像城墙一样高大的皇家侍卫,小心翼翼地把那些据说很稀有的草药放进自己的头盔里,用日耳曼剑削好的短木棒捣碎“如果治疗效果不好,会不会死?”
那个禅达女人咬着嘴唇,看了看那些满脸迷茫的黑加仑军随军军医,压抑住心中的不快,尽量淡然地对托曼说道:“如果没有吃下你们诺德人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可能还不会那么严重。现在可能……如果不幸,我希望他能去往瓦尔格拉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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