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的骑士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谁?为什么要谋害一群为斯瓦迪亚流血的人!”
“闭嘴,白痴!你们把血流到了有些人不喜欢的地方。”壮骑士仍然粗鲁地笑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你为什么明明经历过那场仗,却还像个小屁孩一样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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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声在海岸长长响起,刚定最后的船棺被二十名武士抬到海里,经过许多人不为人知的努力,那艘精美的龙首战舰内塞满了足以诉说武德的战利品。
可以想象得到在瓦尔格拉神殿,诸神将会怎般欣赏这些战利品、赞美元帅的勇气。
路易丝走在船边,按照传统的习俗,她轻轻在父亲的脸颊留下一吻,祭司端来羊血抹在她的额头,挥舞着手杖念念有词,最后在路易丝的头上放上沾血的羊角头环,表示此时她依然可以与亡者交流。
(本篇葬礼内容为杜撰,与历史维京人习俗无关。)
她小声凑到父亲耳边,快速说了些什么,向苍老的祭司点点头示意完成。在再次征求过她的确认后,德高望重的德鲁伊举起路易丝小小的右手,诺德士兵们齐声发出呐喊:“瓦尔格拉再会!英雄刚定!”
身穿锁子甲的沃尔夫站在码头的瞭望塔上,放下自己家族那惊人的号角。雄浑壮阔的嘹亮响声让所有雅尔都情不自禁地侧目,黑加仑军的两个士兵代表中队,则是面带骄傲地在船葬一侧肃立。
那令人精神抖擞的号角声曾伴随着无数次冲锋响起,就像军旗一样是所有黑加仑军士兵的象征。
托曼也站在瞭望塔上,看着那船被火把点燃,慢慢烧起来,被长矛抵住船尾推向大海的远方:“将军,你真不想去看一看吗?”
沃尔夫看着那个被大家祝福‘有如此光荣的父亲’的路易丝,轻轻摇了摇头:“我们的话在活着的时候已经说完了,我没有必要去打扰一对充满遗憾的父女。”
“哈啊,头儿,锁子甲的感觉怎么样?”杜瓦克因在瞭望塔下大声喊道“下来,我们喝酒!国王那个老吝啬鬼,一下子开了五十桶麦芽酒!”
高处风儿作响,沃尔夫觉得自己包裹在钢铁里的身躯简直不是自己的:“还好吧,但我觉得我还是得做吊篮下去!”
“噢,托尔之锤在上!”抓根宝的声音在塔下面响起“托曼你在上面拽住,我在下面接头儿!”
于是乎,沃尔夫舒舒服服地被放了下去,装在吊兰里的一百三十斤肉与二十斤锁子甲铁皮完全由托曼一手掌控,他只需要尽可能把眼睛闭上,停止腿部害怕的抖动即可。
“头儿,你怎么今天穿上铠甲了?”杜瓦克因把沃尔夫从吊篮里拎出来,后者已经懒到完全不愿意动动手脚的地步了“您不说这东西只能害死你吗?”
“是吧……但不穿也不代表就会死的好看。”沃尔夫站在地上,结果牛角杯装的麦芽酒,喝了一大口揉了揉太阳穴“习惯吧,好多东西,都要习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