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人,尝尝这个!”某位英勇的农兵队长闪过数个想要他脑袋的枪尖与斧剑,抓过某个死掉农民的草叉狠狠扔了过去,一个把盾牌背在背上、兴冲冲地用长枪找寻对手的第二排枪兵没有注意,当场被腹部穿了个透亮翻到在了地上“去死吧,异端的杂……”
他说不出话来,脸骨开裂的声音打断了他鼓舞士气的吼声,一个头盔上涂着蓝色油彩的锁子甲诺德战士,用盾牌狠狠抽碎了他的脸骨,那加固的盾边嵌了铁圈,连同半口牙与蔓延到眼角的骨头,统统被打得‘咔嚓’一声响。
这名中队长非常不屑地看着地上死狗般的同级别战士,用铁靴踩着他的脑袋,快速地握剑贯了他的后脖颈。与从尸堆里爬出来的中队长级别老兵相比,这个只在训练场上有所建树的民兵终究只是个农兵。
“上啊!上啊!”看着巍然不动的黑加仑军枪兵团阵线,赖齐斯恨不得亲自掏出来直刃砍刀来和那些异端壮汉一决高下“真是一群糊不上墙的烂泥!弩手,给我射!”
满脸困惑的弩手士官不解地看着赖齐斯伯爵,看着要么重叠在一起,要么即将发生对砍的前线,他实在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弩。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赖齐斯狠狠地给了那个士官一嘴巴子“我说,给我射光那些诺德混球!”
“可是……大人,那样只会伤到自己人。”被打的士官看着赖齐斯那择人而食的眼神,不停地哆嗦起来“我知道了,这就射击!”
赖齐斯坐在马上,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拥簇在结实漂亮的纹章甲里:“这就对了,什么叫射中自己人?瞄准了射不就可以了吗?”
同样不知命令为何、却只能服从命令的弩手们弯腰拉伸重弩轻弩,将其实并没有太好办法瞄准的弩箭射向前方。
完全被压着打的罗多克中军伤亡是显著的,不过诺德人也逃不了四面八方的箭矢——说来讽刺,在近距离厮杀中牺牲受伤的诺德人,可能不会有三轮误差别射击造成的伤害多。
“为什么?为什么!”慌乱的罗多克士兵大声叫嚷着,不断有人被后方的箭矢射中流血倒地“为什么要向我们射击?”
“沃尔夫大人,我们请求和那些王八蛋对射!”克斯扛着一架重弩站在自己的将军面前“他们人多势众,却除了弩箭一无所长!只要我们吸引住弩手,将他们击溃是轻而易举的事!”
听到这近乎赴死的请缨,沃尔夫笑着摇了摇手,在唇间比了一个‘消音’的手势:“不要说话,不要着急,教你的弩手跟紧我,随时准备行动。”
现在没有什么疑虑了,沃尔夫挺直了身子,赖齐斯不是什么头脑奇特的战术天才,而是非常缺乏实战教育的精神未断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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