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主子这句话,旁边的春兰,顿时就激动得两眼放光,满是期待的看着“陛下”。
李长生用眼角余光,仔细打量了一下春兰。
若是和寻常女子相比,她倒也算是个美人儿。
不过和玉柔,谢婉晴相比,就明显有了云泥之别。
按照系统的评分,估摸着能有个七八十分。
如果那天在穆忠丹房里,遇到的那个黑衣女刺客,确定是这春兰的话。
这战力应该是玄级后期巅峰,亦或者是地级初期。
至于其地位,一个陪嫁的通房丫头,评分肯定不会高。
如此一来,这春兰三项总分加在一起,估摸着也就一百五左右。
再加上李长生对这春兰,原本就没多少好感。
更何况,这图安公主也不是个安分的主。
翻云覆雨时,尚且都能给他下蛊。
这要是在旁边观摩,鬼知道她又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念及于此,李长生就收回了目光,笑呵呵地说道:“爱妃,你现在刚刚怀有身孕,朕怎么能再宠幸其他的女人呢?”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下棋聊天,如何?”
“陛下”的话,让玉柔心头浮现出一抹感动来。
“那就依陛下之言!”
旁边还在眼巴巴等着的春兰,见自己侍寝的机会没了,顿时就是满脸的失落表情。
她原本都已经计划好了,只要自己能够侍寝,就会趁着翻云覆雨的机会,给“陛下”下痴情蛊,让他从此对自己痴情不改。
从此之后,这中原的皇帝,就会成为她手中的提线木偶,可以随意操纵。
可万万没想到……
这狗皇帝竟然给拒绝了。
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李长生和玉柔,下的是五子连珠棋。
在下棋的同时,他漫不经心地提及,苗疆那边的风土人情,特产秘闻。
最后,不留任何痕迹的扯到了巫蛊之术上面。
玉柔刚开始,还心有警惕。
担心“陛下”这是察觉到了什么,回答时也是小心翼翼。
可深入性的聊了一会,这才发现陛下对于红蛊,并无半点兴趣。
反而,很关心黑蛊。
最后,竟然还扯到了金蚕蛊的上面。
“陛下,臣妾不懂巫蛊之术。对这金蚕蛊,也是不太懂。据我所知,整个苗疆能下金蚕蛊者,估摸着也不过寥寥数十人而已。”
李长生问:“能下金蚕蛊,是不是就能解金蚕蛊?”
玉柔摇了摇头:“不是,能解金蚕蛊者,放眼整个苗疆,恐怕也就一手之数罢了!”
李长生闻言,心头不由地暗暗一惊。
清影能下金蚕蛊,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
她手中的金蚕蛊解药,是自己研制出来的,还是背后另有高人?
玉柔见“陛下”一直追着金蚕蛊问,就好奇地问了一句。
“陛下,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对金蚕蛊,这么感兴趣了?”
李长生收回心思,笑呵呵地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闲来无事,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关于金蚕蛊的记载,有了些许兴趣而已!”
说完,他就又打了个哈欠,岔开了话题。
“爱妃,你天色已经很晚了,你现在还怀有身孕,万万不可熬夜,以免动了胎气!”
玉柔见“陛下”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就用嗲嗲的声音,开始撒起娇来。
“陛下,今天晚上,人家想要你陪嘛!”
李长生说:“爱妃,你现在有了身孕,我们不宜做剧烈运动,会容易伤了胎气的!”
玉柔羞红着脸颊,娇嗔道:“陛下,我们只是同床共枕,和衣而睡,又不做那些事情,不会伤了胎气的!”
李长生有点受不了这玉柔这个狐狸精,软软糯糯地撒娇。
有一种不管不顾,也要将其就地正法的冲动。
幸好在最后一刻,理智重新占据了高地。
“爱妃,朕可不是柳下惠那样的圣人,能坐怀不乱。旁边躺着像你这样,比褒姒,妲己还要漂亮的极品美人儿,朕怕一个把持不住……”
说到这里,他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玉柔知道这褒姒,妲己,都是先秦时期,祸国殃民的大美人儿。
听到陛下将自己比作她们,她这心里自然是欣喜万分。
可那傲娇的脸上,却故意摆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陛下,这是觉得臣妾,也会像褒姒,妲己那样,祸国殃民吗?”
李长生:“……”
就你这狐媚子的魅惑样子,请自信点,把后面的“吗”字去掉。
“那爱妃觉得,朕是周幽王,商纣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