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搏兔,尚需全力,沈飞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尤其是这种在杀戮中活下来的家伙。
阴沟翻船的事,并非没有。
所以,当沈飞全力以赴的时候,独狼,没有任何的机会!
即便在底牌尽出的时候,他依旧奈何不了沈飞。
三把兵器,左右刀法,再加上嘴里的那一把刀,几乎将沈飞的全身尽数覆盖。
在无穷刀影之中,沈飞一身轻啸,眼神一凝。手中长刀一挑,恰好挑在嘴里的一把刀上,一声惨叫声传来,独狼的一张嘴被撕开,
满是鲜血的脸庞,越发的狰狞可怖。
沈飞脚步一转,一刀,自上而下,没有任何的华丽,朴实无比,却又势大力沉的一刀。
俨然,已经是力的极致。
夜空下,两把军刺被掀飞。
独狼的胸前,一道狭长的伤疤,狰狞可怖。
刀锋再起,一式横斩,顺势站出。
“手下留情!”夜空中,有一声轻啸声传来。
天刀之下,有死无生,该死的人,沈飞从不会留情。
刀出。便没有在收回的道理,来人一声冷哼,身影,却是出现在沈飞的身后,逼着沈飞停手。
夜空下,沈飞一声闷哼。
想象中,一颗人头冲天而起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沈飞持刀。落于旷野之上。
胸膛起伏,一只手,微微颤抖。
独狼站在夜空下,一脸的惊恐,刚才,死亡离他,不过近在咫尺。
两个须眉皆白的老者。现身在夜空下。
手臂上各自带着一条伤疤,鲜血,染红了青衫。
两个老者看着沈飞,轻轻一稽首,一人开口,“贫道来自终南,不知阁下可否给个薄面,让我二人将这弃徒带回去!”
老者看着沈飞,一脸客气的说道。
沈飞闻言,却是一声冷笑,“背后偷袭的家伙,还敢谈带人?”
“刚才出手,是情非得已,还望阁下不要见怪!”老道在稽首,一脸歉意的说道。
“你要带人走?你可知,他犯的是国法,难道,你们终南山的规矩,比国法还大不成?”沈飞冷笑。
说到底,他从骨子里看不起这些个武林中人。
没有规矩,只为一己之私。
刚才出手,便已经触怒了沈飞。
“小兄弟,何必拿国法压人,今日之事,只是希望阁下卖我们一个薄面,家门不幸,出此孽徒,我们只是想要带回去。以终南山的
山规处理而已!”老者淡淡的说道。
“原来是你们终南山培养出来的,如此说来,你们也是难辞其咎了!”沈飞冷笑。
“哼,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我师兄是客气,今日。我们便要带人走,你奈我何?”另一个老者,显然是个脾气火爆的家
伙,见到沈飞如此,顿时不干了,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样子。
“呵呵,好狂妄的口气。要带人走,那便要有一起留下的觉悟!”沈飞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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