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了,就我家老大那个媳妇啊,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重了嘛,我是个当后妈的,说轻了嘛,人家又听不进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这次的事情跟她没关系,要正有点关系,那我这个当妈的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前丁洪了,都是我的错,没有教导好孩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从小又不在你身边长大的,就算出点什么事也怪不到你头上去,要是你家丁洪怪你头上,跟大婶们说,大婶们帮你跟他讲道理去。”
安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就苦着一张脸和几人道别,然后开开心心回家去。
而她一走,那几个大婶的话立马突变。
“你们说,她这么不要脸丁洪知道不?”一个大婶吐着瓜子皮,嘴皮翻着,嘴里说出来的话和刚才完全两个样。
“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安丽可是个厉害的,当年那丁洪前头那个刚死没两月,她就嫁了进来,说什么照顾孩子,可孩子她是一天没带过,直接被人家外婆带在身边呢。”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一听这话,不解的人又问了起来。
其实,这样的对话在这个大院也不是第一次被提起,只不过大家每天没事干就谈论别人的家事。
丁家的事情总是被翻来复去的拿出来聊。
“我怎么能不知道,我家老何跟丁洪可是多年的战友,能不清楚么。”
“那说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丽以为自己把传言扭转了,高高兴兴回家,晚上再跟她男人哭诉一二,想来老丁也会夸一夸她吧。
这些年,她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正好儿子马上就要工作了,怎么也得让老丁安排一二。
总不能比那个贱种差了去。
相比她的高兴,还成堆在一起的几个婶子身边的人是越来越多。
嗑着瓜子,说着八卦,特别是经历过当年全部事情的人们,说的那叫一个起劲。
“你们可不知道,当年那姓丁的可没现在这么高的地位,他就一个农村小伙子出身,要不是他媳妇死的巧,他现在说不定还是个大头兵呢。”
“对,当初那姑娘多好一孩子,家里条件那么好,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呢,你们是不知道,她生孩子的时候那个姓丁的就带着安丽在外面晃荡呢。”
“这事我记得,当时丁洪前头那个发动的时候还是我跟另外几个送去医院的呢,听说在家里羊水都流的快干了,因为没有人签字,当时想动手术都不敢动呢?”
“婶子那后来呢?”
“后来啊,还是她娘来了,这才把手术动了,可惜,小的是保住了,大的没能保住,当场就去了。”
那个知道内情的婶子一边说一边摇头,“那姑娘也是个命苦的。”
“那丁洪呢?他就不知道自己媳妇要生了?还在外面跑?”一个看上去年轻点的女人一脸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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