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总有那么多零碎的片段在拍打着你的脑海,一遍又一遍,然后你追着,跑着,它们离你却越来越远。
记忆就像一本书,随便翻开的那一页,都有你熟悉的章节。
记忆就像一杯茶,随便品出的那一口,都有你喜欢的温度。
记忆就像一座城,随便践足的那一方,都有你徘徊的身光。
前不久,我认识了一个人,他是一家发廊的老板。
我本来以为他是一个幸运的人,可是他却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
他说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简答的绰号“狗蛋”。
发廊里还有一个女人。
我说:“她是你老婆?”
他说:“不是,她是俺姐。”
我说:“看起来不像。”
他说:“她不是俺亲姐。”说完他笑了笑,然后又说:“俺是捡回去的。”
看着他的笑,我有些意外。
后来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是在这家发廊里度过的。
那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发廊。
他看见我来了显得有些激动。他说:“涵哥,你书读这么多,帮俺取个名字好不好?”
我笑着说:“怎么突然想取个名字?”
他说:“俺姐走了。”
看着桌子上满满的一大袋子桃子,我说:“叫你陶子好不好?”
他说:“是可以吃的桃子吗?”
我说:“不是,是陶渊明的陶。”
他说:“陶渊明我不认识,陶德华俺倒是听说过。”
我说:“啥?陶德华?是刘德华吧。”
他挠了挠头,尴尬的笑笑,说:“对,对,是刘德华。”然后又说:“涵哥,你吃桃子不?俺去给你洗。”
我说:“你姐呢?”
他说:“俺姐和俺姐夫闹离婚,回去了。”
桃子是挺新鲜的,可我却一口都吃不下去。
后来桃子就成为了他的名字。
那天,我呆着发廊,凌姌墨给我打电话,她说:“洛梦涵,不好了,毓抒梦要跳楼。”毓抒梦是她的死党,对于这个换男人如换衣服的毓抒梦,我实在是没有一点的好印象。
我说:“那就让她跳吧,不然就会有更多的痴心男去跳楼。”
凌姌墨说:“狗屁,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还痴心男,男人都是没有心的家伙。”
我笑了笑,说:“那我还是报警吧,省的她跳下去了变成了女鬼,那还得了。”
凌姌墨大声道:“不跟你扯,赶紧过来,后巷酒吧。”
挂了电话我就过去了,走进去就看见了一桌子的啤酒瓶。
毓抒梦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拿着酒杯,身子摇摇晃晃,她说:“洛,洛,梦,梦涵,来,喝酒。”
凌姌墨一把夺过了酒杯,道:“你不能再喝了。”
毓抒梦晃荡了一下,靠在了后面的沙发椅上,她摇了摇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洛梦涵,你说我还能喝不?”
我说:“听说你要跳楼。”
她说:“是,我当然要跳楼,我不要活了我笑着说:“那你就不能喝了,一会喝醉了还怎么去跳楼?”
她眨了眨眼睛,苦思了一会,说:“对,你说的对,我不,不……”然后她倒在了沙发椅上。
凌姌墨诡异的看了我一眼,她笑着说:“送她回去。”
我说:“回哪去,她家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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