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慕少艾…”擎海潮不容慕少艾说完,轻声一句,“吾徒的那颗心救得人了吗?”
虽早有预感,但慕少艾却从不敢去确认,确认那颗心,究竟是何人身中取出救得人了吗?五字一问,慕少艾气血汹涌,一口心血,险险呕出面色灰暗,慕少艾低头颤声道“救得了”
一问一答,药师口角溢血,心神混乱
“救得便好”擎海潮对慕少艾,却不似对素还真那般冰冷,“直面风之痕,单凭此事,擎海潮认为那竖子选择不差但是如今,你又是以何种立场,挡在吾之身前?”
“这…”慕少艾无话可说,何种立场?自己是以何种立场
“还请容情”皇甫笑禅亦是无奈,看着少艾如此,笑禅心中,可是好过?多少劝说之言,皆换一声容情,还请看在这灵位上三字,容情
“残林之主?”擎海潮心中些许郁结,又是这种不该为难的人
“正是皇甫笑禅”皇甫笑禅艰涩道,“笑禅请阁下容情青衣必不愿见此景,死者为大,纵然各人心中,皆有判断,但今日还请容情”
皇甫笑禅语出诚恳,言辞虽然干涩,却令擎海潮心中有了些许犹豫之念,亦是令一旁素续缘顿感刺痛…
我是何时起,不孝至要利用义父之死,来对付素还真?前辈一掌杀之固然解恨,但自己,又如何能在今日如此?哪怕只是一局,自己为何会至如此?
不是已做好直面素还真的准备吗?为何不知不觉,违背了自己本身意愿?思及本身,终是不知不觉,陷进了师尹为自己编制的梦魇之中,但为何,自己却无一丝反感?
师徒一场,师尹此人,是药亦毒,解人急渴,却在不知不觉中,杀人无声,本是无情的交易,但不知觉间,三年师徒,终是有了一丝难言的感情,只是,这其中,真假几分,当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前辈可否听晚辈一言”素续缘深吐一口浊气,别开眼,不去看素还真,对着擎海潮微一躬身,心下定计,不是今日今时,但却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处,来日,自当与这苦境第一智者一分高下
“吾在听”擎海潮似笑非笑地看着素续缘,“你之高见呢?莫让人失望才好啊!”
“情仇二字,谁又能有什么高见呢?前辈却是笑话晚生了”素续缘缓缓说道,“柳青衣如何,素还真如何,皆是他二人之间的事,这其中,值得与否,亦是其人自知自明,无论是前辈,或是晚生,或是在场任何一人,都无断言的资格,只是诸人自有思量,又何必定要此时此刻便弄一个分明?且将此事放下,观日后便可况且,如今苦境中原,正直风雨飘摇之际,素还真杀不得”
“中原风雨飘摇,与北辰氏可有关联?”擎海潮未出声,北辰胤却是冷笑出声,“中原人杰地灵,无素还真,便要天崩地裂不成?你这理由,连本王都说服不了又何至人师之情,爱徒含恨,这等怨气,又为何要无端咽下?你又是何人?又有何资格,要这场中诸人,听你之言?莫不是,你将吾等,等同与你中原万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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