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子真怕你!
心里头咆哮了好一阵子,柳青衣眼中腾起的怒意其实不是向着剑之初,那怒意,只是千年前一掌造成的遗憾。
这一世生母,此生再无缘见!这怒意是对着自己生父的怨憎,是对自己生母的遗憾,是对龙宿的背叛不满,也是对身前人一种嫉妒。
“吾不愿往那个方向猜,因为先生不似那种随意践踏他人性命的人。”剑之初的语气依然缓和。
可惜柳青衣听不懂他话里的台阶,殢无伤是滥杀了,自己若在也肯定会阻止,但是,别人说自己的朋友,哪怕是一件实事,当着面说,柳青衣还是会觉得不爽,“这可说不准。”
“先生看来是无意与吾说清了。”剑之初的手仍放在血舍利上,他的眼,看着柳青衣,似是要将此人看透。
双生一枝生双果,吾倒是两种都喜欢..
莫名其妙想起师尹,柳青衣也总算想起坐在自己身前的也是自己这一世仅剩下的亲人了..
罢了,就当还师尹恩情..
“血舍利事了,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柳青衣缓和了口气,“如何?”
“这需要先生证明自己。”剑之初轻声道,“此乃邪物,而据吾所知,先生似乎不愿将此物的来历与将有可能发生的灾祸说清楚。”
你能别这么聪明吗?柳青衣按捺住心中不满,“那你要我如何证明?”
“凶手便是证明!”
“凶手和血舍利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若先生清白之人,为何要为凶手遮掩?”
“我清不清白你管得着?”
“先生慎言,剑之初已多有忍让。”剑之初发现,自己和这个人似乎是换错了骨头一般,不知为何,面对此人,他总是很难保持平静。
“我也多有忍让,谁都有朋友不是吗?你叫我卖我朋友,这算什么事?”柳青衣叹息道,“舍利给我,我会给你交代!”
“先生所谓的交代是什么?调解吗?”剑之初摇头道,“吾之朋友,死得无辜!”
“那慕容情手下的人命,就非无辜?”柳青衣理亏,但却不愿在剑之初面前低头,说话渐失了分寸,“大不了我把命赔你!”
“嗯!!”凉亭内的石桌崩坏一角,剑之初眼中已有凌然之意,“此事与慕容情无关!”
柳青衣自知话说过头,双手抱拳道歉,“我话过了!”
此人怎会知晓慕容情的过去?剑之初隐隐有些不安,他不想把慕容情牵扯到麻烦中来..
“剑之初不问其他,只问先生一句,杀吾友者,究竟是谁?”剑之初把话放得明白,柳青衣沉默一阵,反问道。
“你母亲在慈光之塔受流言排斥时,你的那帮朋友可有出来帮你母亲说话?”
剑之初闻言一愣..
“此事与真凶是谁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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