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有三急,再好看的女人,武功再高的女人,也要上茅房解决内急。见着任意说走就走,直接把自己仍在这里,怜星怎能不慌!
她一张俏脸红的能滴血,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任她娇嫩的嗓子都要叫破了,那人却没有顿住,没有停下,仍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怜星已彻底呆住!
但见她粉颊晕红,却是七分娇羞,三分恼怒,怜星无力的躺在床上,娇喘细细,想到这人如此对自己,又想到这人医治自己手足,心中喜恨交迸。
现在的她只能无奈的等待穴道自动解开,到那时她已打定主意,纵然手脚还是残废她也一定要离开这。
……
这里是安庆的‘庆余堂’,是一家药铺,而任意却是这里的‘客人’。
前日夜里,江湖人称‘女孟尝’带着一批药材回安庆,恰好被带着怜星的任意撞见,所以坐着他们的药船顺道来到了安庆,‘做客’庆余堂中。
要是往日,那位女孟尝绝不会答应这位来路不明的人,可见他只是一个人,又带着一名女子,开口就索要药材似只是为女子治病,也就应下了。
任意从房间里走出,秋日的阳光很暖和的照射下来,见着走出房间的人,躺在椅子上的小鱼儿连忙站了起来。
小鱼儿这段时日一直在被花无缺追杀,为躲避追杀这才躲在庆余堂成为这儿的管事。
他平日根本用不着到柜上去,每天就配配药方,查查药库,日子过得清闲的很,可他却没想到昨日这里竟又来了位‘客人’。
“公子你坐。”
他笑嘻嘻的起身,把自己刚躺着的椅子让了出来。
任意也笑道:“你这条小鱼看来日子还过的倒不错。”
小鱼儿苦笑着没有应话,那日要不是自己跳入江中,怕已经被那什么花无缺真给杀了,他一直不明白花无缺为何要杀自己,这件事就连花无缺自己都不知道,问来问去那小子只会告诉他,一切乃是师命。
任意已经懒懒地躺在了椅子上……
小鱼儿看着他,眼珠一转,忽然问道:“公子,你身边那位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