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身周遍地的鲜花,任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安详宁静……
邀月走到他身边,咬着樱唇,开口问道:“你说的离开到底是什么意思。”
任意道:“就是回家的意思!”
邀月道:“你的家?”
任意颔首,转过头,看向她道:“我家离这很远,回去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邀月咬牙道:“所以说你带我离开,就是要我放下一切?”
任意轻笑道:“难道你还有什么留恋的?”
邀月低下了头,缓缓道:“我一直都在等,等他两兄弟互相残杀,等他们亲手杀死自己同胞兄弟……我绝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
她说完,死死盯着任意道:“我知道,怜星她定然会要你来阻止我!”
任意点头道:“她的确与我说过。”
邀月厉声道:“你答应她了?”
任意摇了摇头。
见他摇头,邀月忽然笑了!
娇艳姿媚,却是冷艳中忽现娇媚,她笑道:“你终于向着了我一次。”
任意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告诉她你不会得逞,叫她无须担心那两兄弟会自相残杀。”
邀月笑容一滞,面容瞬间冷了下来,一字字道:“没人能阻止我,你也不能!”
任意道:“你这么与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带走花无缺,再告诉他小鱼儿是他兄弟。”
邀月气的不行,厉声道:“你诚心要与我作对!”
任意淡淡道:“我就见不得你这不可一世的模样。”
邀月怒喝道:“那你滚,滚出移花宫。”
任意潇洒转身,与她擦身而过……
见他轻飘飘的离开,邀月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实在怀疑这个男人是否真喜欢自己,她也怀疑自己为何会喜欢上这么个男人。
任意并没有走,他还在移花宫中。
这两个月,他就一直待在移花宫,而邀月也与他朝夕相处……女人想要了解一个男人并且并不是件太困难的事,何况他们相处已经十几年来。
任意心里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邀月总能猜个**不离十,他无非就是变着法子来气自己。
邀月并不想与他置气,可他却不是个正经人。
不正经的人尽做些不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