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呼吸间,十几名弟子被他打的口吐鲜血,倒地不醒,再无任何动弹之力。
厅内,无论是无量剑派的弟子,还是来访宾客,俱都看的惊惧不能,惊骇不已。
厅内已是一片死寂,辛双清和左子穆更是一言不发,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他们看向任意的眼神,除了恐惧外,却是一点怨恨,一点怨毒都没有。
反倒是段誉见着这么多人生死不明,对着任意颤声道:“任……任兄,你为何……为何要……”
任意截话道:“因为他们与你一样,在找死。”
“与……我一样?!”
段誉一脸惊愕,显然还不知自己到底有何错处。
任意笑道:“江湖中人大多都在乎颜面,你这般肆意嘲笑他们,没杀了你已算你走运了。”
段誉听着他的话,却也不那么害怕了。
“小弟若有错,那甘愿认错道歉,可任兄实不该出手伤人!”
任意看着他,笑了笑道:“我并没说你嘲笑他们有错!错只错在你不通武功居然还敢去招惹他们。招惹是非,又我自保能力,被打被杀那也是咎由自取。而他们无故拦下我,此刻也是咎由自取!”
这番话说出,没人反驳,但段誉却一点也不认同,反倒还有些生气道:“任兄此言差矣,世事都在一个‘理’字,怎能一言不合就出手伤人,这……”
任意看着他,打断道:“江湖上可没人听你讲道理,而我更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你若再这么多废话,我就要你的命。”
他语气淡淡,说的也轻描淡写,但无一人认为他只是在说笑。
段誉一愣,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任意平静的脸,忽然打了个寒噤,脸色亦是一白……不过他心中仍有那么几分不服气,只是再不敢多言。
躬身一礼,脸色不愉的转身离开,疾步而去。
任意见无人再拦自己,轻笑一声,也是悠悠然然的渡步离开……
左子穆心知凭自己的功夫,绝不是这人的对手,即便受辱,也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走出练武厅。
任意虽离开了练武厅却也没离开无量山,他一声呼哨……哨声远送,穿云裂石,响遏行云。
一声鹰唳,当即回应。
只见鹰儿俯冲而下,稳稳落在他手臂上。
“去帮我找一处隐蔽在山间的小湖。”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