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盈盈来到任意面,伸出罗衣下的纤长玉手,行了一拱手礼,道:“阁下便是如今天下盛传的那位任意,任公子?”
任意点头道:“我是,你是商秀珣?”
商秀珣目光闪动,扫一眼地上倒下之人,姣好的玉容带着些许不悦之色,道:“不知任公子何故要出手伤人?”
任意道:“我已说够,礼数不周,没杀人已是我念旧了。”
商秀珣也被他这话弄的有些心火,冷然道:“好,此事就此作罢,不知任公子要见秀珣,又是为了何事。”
任意淡淡道:“我来这为见一人,拿件东西,亦然还有一事要吩咐你。”
“吩咐我?”
商秀珣似难以置信般。
任意稳道:“你很不满?”
商秀珣瞪着这人半晌,终是说道:“任公子请讲,秀珣若能办到,定会尽力所谓。”
“场主,他……”
商秀珣玉手一抬,止住了身旁柳宗道的话语,美目专注在任意身上,已不见了怒火,再不见任何异色。
任意不由得赞赏般的点了点头,继而道:“你飞马牧场名震江北,一直向各方势力贩卖战马,不过自今日起,我不准你牧场再对外贩卖任何一匹战马。”
“你说什么?”
他轻描淡写语出,听得柳宗道惊怒已极,商秀珣与婠婠也是一脸惊愕。
商秀珣俏脸上,终于浮现了盛怒,似咬牙切齿般道:“任公子是否太强人所难了一些。”
任意仍是风轻云淡道:“那我不管,我说不许就不许。”
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言论,除了妖女婠婠觉得有趣外,谁还能忍受?
“好一个你说不许就不许,而今天下人人都道狂徒任意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伴随着语声,从内堂出又走出了四人。
为首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他有着一张英俊秀气,略显苍白的脸,一身锦衣华服,用的最名贵的质料,剪裁的也十分合身。
他举止文雅,神情倨傲,不仅身着不凡,便是连腰间的佩剑也连綴三颗豆大明珠。
而在他身边同来的又是位绝色佳人,美貌比之商秀珣来,亦是毫不逊色,更难得的是,其眉宇间甚至有几分不输男儿的逼人英气。
在二人身后乃两个年至中旬的男子,一个威武不凡,仪容出众;一个颚蓄短须,神情从容而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