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冷冷道:“这样的人,他的确该死,灭妻杀女,还妄称为‘神’。”
水阁内,几女无不点头,就连向来不喜争夺与杀戮的璧君,也颔首认同怜星地话。
神该死么?
他的确该死!
但,天下间谁能弑‘神’?
青衣妇人见阁内似乎已将‘神’看作既死之人的几人,惊诧到了无言……而更叫她为之惊诧、骇然的是,那个男子竟对搜神宫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就连‘许伯’是神仆法智,就连‘神’乃步氏一族,就连步氏一族的过往也悉数尽知……
他又是谁?他难道能杀了‘神’?
任意忽然道:“我本想让你将雪缘被留下的消息传回搜神宫,不过此刻却也免了,你自今日起便留在庄内为侍吧。”
说罢,不容拒绝般,人缓缓起身,向水阁外走了出去。
在与男子擦身而过时,青衣妇人一直都不曾动弹,亦未开口。在男子的身上,她感受到了一种世事皆在预料中,世事皆在掌控间的从容。
知悉‘神’之一切,却优游自如、泰然自若,知晓‘神’之可怕,却不以为意、满不在乎。
他为何能如此?
阁外,残阳如血。
当黄昏的残阳映照在荷池上,当池水浴在一片血红里的时候,一阵徐徐的晚风轻拂在院落中,一个人已如风中的鸿毛般出现在院落内。
来人是一个身材魁梧,如山岳般挺立,面容阴冷邪异,浑身被火红色战袍所覆的男人。
随之步出水阁的妇人,见到流水小桥对岸的男人,立即惊呼道:“神将!”
雪缘是‘神’找来替代女儿的替代品,神将是‘神’用以监视雪缘的棋子,至于为何监视,无非是怕养女逆反罢了。
神将目光扫视,待见着一个少女牵着雪缘的手出现在眼内后,逐而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着神姬出宫。”
雪缘既是搜神宫的神姬!
不等妇人回话,**岁的稚气女童先大声抢道:“与神母无关,是我自己偷偷出来的。”
一双冷戾的眼,落在雪缘身上,竟流露出一抹温柔。
神将收回了眼中柔色,对着妇人又呵斥道:“还不带着神姬回去,待我饱餐一顿,再押你至‘神’的面前受罚。”
没人应他的话,妇人亦或为小青,刚有动作就见一只手先抬了起来。
五指修长,手势柔和而优美,但小青却不知这只手究竟如何之可怕……
相距五丈之外,隔空一按,毫无花巧的一掌!
在旁人看来毫无花巧的一掌,但直面这一掌的神将,却是双目瞪大,瞳孔紧缩,脸上更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面对这隔空直来的一掌,神将正要接下一掌再欺身而上;徒然,他发现这一掌竟然含蕴着九重可怕的力道,同时迸发。
世间怎会有人将九重力道熔为一掌?世上怎会有如此奇绝的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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