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保眼中精光一闪。仔细打量了张保一番,见他只是微笑不语。良久才笑道:“看来老三出去历练这几年,长了不少见识嘛。也罢,看在自家兄弟份上,我让一步,田产我就不要了。古玩只要三成,不过要任我挑。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你们看着办吧!”
晋保黑着脸道:“不可能!你给我打消了分家的念头。有什么不满意地尽可以说出来,我们好好商量,但我绝不会让这个家在我手上分崩离析!”
兴保与他对瞪,张保与容保相视一眼,各自叹了口气。我是女人戏的分割线呀分割线
兄弟间的头一次交锋不了了之,而妯娌们地争斗却才刚刚上演。
那拉氏趁着众妯娌都在,教训索绰罗氏道:“二弟一时糊涂。二弟妹就该多劝劝他,让他趁早打消了念头。咱们一家人还像过去一样和和乐乐的,家业才能兴旺不是?”
索绰罗氏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嫂子这番话说得好听。你们倒是和乐了,哪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大嫂子还是多劝劝大哥。让他早些松口吧。不然整天吵吵闹闹地。还怎么过日子?我们不在,你们三家爱怎么和乐就怎么和乐。岂不是更好?”
那拉氏不悦道:“你们大哥和我既然接掌了这个家,就要维护全家人的体面。如果真让你们分出去,叫我们日后有什么脸面去见阿玛额娘?这事休要再提。”
索绰罗氏冷笑一声:“不愧是大嫂,大道理一条一条的,你真要维护全家人的体面,怎么就不去好生管教你的儿子?他在孝中让小妾怀孕又流产,还闹出人命来。传了出去,真是好体面呢。”
沈氏听了一愣,看向那拉氏。那拉氏却气定神闲:“这是哪里听来地谣言?若你说的是秋菊,她是阿玛出殡时小产的,养了几个月都没好,又为老太太的事累着了,才旧病复发死了。这事虽然不怎么体面,却也没有违礼的地方,都是底下人没照料好,我已经处罚过了。”
“只怕是为了封口吧?可惜人还活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大嫂子把人打发得远远的,总有 武医行天下sodu人能探听到。若真的闹到公堂上,可是不小的罪名呢。”
“二弟妹这话就欠妥了,只不过是照顾主子不力,还不至于要人死。何况那孩子老子娘都是在我这里当差地,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她虽笨了些,却也是个老实孩子,断不会被人哄几句,就在人前说些不知深浅的话。”
索绰罗氏一噎,咬咬牙,又笑了:“就算没了个小丫头,也还有个大夫呢。那大夫总知道病人是小产还是旧病复发吧?”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二弟妹,就算你要抓我的错,也不能用这种法子。那大夫我知道,平日也常来家里地。医术还不错,可惜就是好赌,听说前些时日他欠了一大笔赌债,却有个财主帮他还了。想必那财主就是你们吧?好歹是一家人,何必故意收买别人来作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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