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他的目的说是为了侵吞向家的财产。”汤茹语气很是强烈地说。
庄严点了点头:“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算准了向总会出事?又或者向总又怎么想到用那样的方式来给陈蕾留下百分之五的公司股权,既然是赠与,为什么不直接就把这股份转给陈蕾,而是要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汤茹愣了愣,庄严问完见她这个样子一下子就后悔了,看来汤茹并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当自己发问时她才会这副样子。
不过汤茹的反应也很快,她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凝重:“小庄,得亏你提醒了我,现在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他们怎么知道老向出事?你说老向的心脏病突发是不是和他们有关系?”
庄严心里那个苦啊,自己这是做了什么?怎么就把祸水给引到了何质斌与秦慕飞的身上去了呢?
这件事情查了这么久对于秦慕飞和何质斌他还是相信的,他更倾向于汤茹母子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杀害了向天笑。但现在竟冒出了向紫苏这一出,向紫苏居然是向天笑的私生女,这给庄严带来的又何止是震惊?甚至足以让他颠覆对之前一些事情的判断。
“这个可不能乱说,法律是请证据的。”庄严打着马虎眼,他不敢与汤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他有一种言多必失的警醒。
汤茹喝了口茶,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没有证据我们确实不能乱说的。”
庄严咳了一声:“对了,向总为什么要去立那样一份赠与文书呢?”
汤茹一脸坦然:“自然是那个女人给逼的,那个女人为了钱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老向没有办法只得给她立了那份文书,作为以后如果老向不在了对她生活的一个保障,老向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如果老向当时直接提出把百分之五的股权给她你觉得我能答应吗?”
庄严明白她的意思,向天笑如果真提出直接把百分之五的股权给陈蕾的话汤茹一定会极力反对,所以汤茹的意思是向天笑那只是为了让陈蕾放心,那份赠与文书便是向天笑对陈蕾的一个保证。
庄严重新点了支烟:“这件事情也太巧了,偏偏陈秘书拿到文书没多久向总就去了,按说向总去了以后她应该直接拿着文书来找你提出兑现股权的要求才是。”
听庄严说到这儿汤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早在之前一次两人的谈话中汤茹还一口咬死根本就没有什么百分之五的股权赠与,还把庄严狠狠地奚落了一阵,她只说自己是可怜陈蕾才将陈蕾继续留在公司的。
“另外我留意到一点,上次你称呼向总一直用的天笑,而这一次用的却是老向,我很好奇,平常在家里你一般是怎么称呼他的?”庄严是一个细心的人,虽然这种称呼上的细微变化看似没有什么影响,可却能够反应出很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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