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会夸人了!”流年喜滋滋的,眉毛弯弯,两个小酒窝甜蜜醉人,“您这么一说,我觉着自己很好,很懂得取舍之道!”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所以要学会放弃。
“是呢,小七知道取舍。”何离不遗余力的表示赞成。谢四爷嘴角抽了抽,没说话。谢棠年轻轻咳了一声,大约听着也不是味儿。“很懂得取舍之道”,小七,你口气也忒大了。
流年眉飞色舞的自夸一番后,拿出幅纸牌,殷勤建议,“冬夜漫漫,何以消谴?不如打牌吧。”当然打牌是不像抚琴、下棋、读书那么高雅,可“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谢四爷不置可否。棠年见妹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实在不忍心拒绝她,轻轻点了点头。流年大喜,一手拉何离,一手拉棠年,示威似的看着谢四爷:您看见了没?三比一!
很懂得取舍之道是不是?谢四爷淡淡扫了眼小女儿,也点了头。流年见状,也不使唤侍女,自己跑前跑后的张罗,把众人位置安置好,又兴滴滴的洗牌、发牌,“第一把,我做庄。”我是活动发起人。
虽然做庄,流年也还是输了。接着一把又一把的输,何离和棠年都担心流年输急了甩脸子,从前她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不过令人欣慰的是,流年不管输的如何之惨,脸色始终不变。
真令谢四爷等人刮目相看。小七到底长了一岁,心胸放宽了!流年高昂着小脑袋,坦然面对父母兄长打量的目光。输着输着就习惯了,懂不懂?就跟天朝足球似的,输成什么样儿都不在意了!
不止没有垂头丧气,流年还兴致很好的感概,“可惜人少了那么一点点。要是再多两个哥哥,再多两个我,就好了。”这会子才想起来,原来兄弟姐妹众多也是有好处的,打牌的时候热闹呀。
何离和棠年都一笑置之。谢四爷想起从前她歪着小脑袋细细打量何离肚子的模样,微笑着摇了摇头。如今即便是阿离再怀上了,也来不及生下来,来不及长大。小七你想打牌热闹,想想罢了。
流年一边输着牌,一边兴兴头头筹划着,“爹爹,哥哥,咱们去张伯伯家打牌好不好?有阿爷,有张伯伯,大哥二哥还有张乃山和丫丫,人足够多。”从老到小都肯让着自己,回回赢钱。南宁侯府对于自己,真是天堂一样的地方。
“不好。”谢四爷、谢棠年异口同声,淡淡说道。流年不以为忤,还是笑嘻嘻的模样,“不去便不去。”也难怪他们不想去,他们去了,没人让着他们呀。他们可不像自己这样人见人爱。
打到人定时分,收了摊儿。流年无比惋惜的看看桌上的银子,娱乐是娱乐了,可是好贵!这些银子到明天又会放到书房暗格中。那暗格真是个无底洞,填进去自己多少真金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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