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当赤沼镇被朦朦胧胧的薄雾笼罩的时分,晚归的镇民纷纷带着一整天辛勤劳作的收获回到家里,一捆捆坚韧的芦苇,一根根莲藕般的药材,又或者是奇怪虫子草药,这是他们赖以生计的资源。
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匆匆经过小镇,非常狼狈的在泥泞不堪的道路上狂奔,一路连滚带爬之下,全身脏兮兮的污泥,终于來到一座废弃的仓库前。
青年外表十分冷峻,本來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因为分布着好几道狰狞伤痕,所以看起來有几分凶恶,显然不是良善之辈。
青年站瞥一眼旁边青色巨石上,当见到上面一个奇怪的漆黑记号时,他似乎如释重负,露出意思喜色:“真是太好了……”
这青年走到仓库的门前,某种节奏敲打几下破旧木门。
吱嘎。
木门被一股无形力量给拉开。
骤然有一股腥风,从里面刮了出來。
一个沙哑而又冷漠的声音穿入耳朵:“进來。”
青年走进废弃仓库,这间废弃的仓库中央,正坐着一个干瘦老妪,稀疏的头发几乎掉光了,十根手指猩红尖锐,双目外凸,血丝满布,外表简直就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她浑身都缠绕在一层血红雾气中。
老妪旁边的是一位黑衣大汉,双手抱着一把泛着血光大刀,豹头虎目,胡子邋遢,是一个猛汉形象。周围还站着两个黑衣人,那面相凶恶看起來就不像良善之辈。
“奇怪了。”大汉见到青年一愣:“为什么只有你。”
青年扑通趴在地上,“两位舵主在路上被人杀了。”
老妪眉头一皱。
“你说什么。舵主大人修为深厚,怎么可能被杀。”大汉则冷冷地说:“若他们都被杀了,你又是怎么活下來的。”
“我们在树林过夜的时候,舵主派我去打点猎物,结果狩猎完成正准备返回时,突然就听见树林里打起來,那些人修为非常高深,我沒有办法对付,最终两位舵主都被杀了,我拼死抢回一块赤血令。”
说话间。
青年取出一块令牌。
“这……真是赤血令。”大汉目光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残忍,赤血令是进总舵的门票,大汉手里也沒有赤血令,但是堂主手里已经有一块,所以这块赤血令十有**会分给其他人。
“好你个苟且偷生之徒。”大汉满脸凶恶的怒斥道:“舵主遇难,你却独活,简直是我教败类。”
这句话随便说说也就是了。
谁不知道魔修的风格。
惟利之上,唯我独尊,残忍无道,同门相残就是家常便饭,哪里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约束呢。
“堂主,您看……”
那个面容丑陋的老妪缓缓地睁开眼睛,浑浊目光盯着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冷峻,是……”
话都还沒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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