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交代,亦不知该如何回答。
有的时候,男女相处,在有所保留的时候,或许真该减少接触。离得太远,会让人觉得对方陌生,太近却又形成了无形之中的压力。
现在的自己和唐子默,就处在这样的阶段。
不过好在,接触的多了,对彼此的脾性有了了解。不适当的时候,察觉出对方的意思,就会选择了沉默不予以问答。
迷迷糊糊间被人抱起,落于柔软的床褥里,如锦翻了个身随手卷了被子,连眼睛都没睁开。耳旁似有叹息,又似有瘙痒,紧跟着便是被温暖的怀抱裹住,她便往下钻了钻继续睡。
唐子默枕在旁边,黑暗中脸上挂了层无奈。心知她有烦心事,自己不问给她留有足够的空间,也希望减少彼此的尴尬。早知道她下了床,却不想她竟然能倚在窗前就睡着。
是累了么?
他并未觉得她能事事都告知自己,却也希望她自己能早日想通,或是选择地告诉自己让他解决。
宫中姐妹的事,薛家的女儿确实有嫌疑。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她也能察觉出自己的疏远。但这并不是他所想,早前梨妃提醒廖氏中毒的事,现在唐玲一尸两命,不得不说,这中间横着的东西太多了。
虽是早前娶她的时候就料到的,但真正发生的时候总是难以保持理智。他亦明白自己的行为过分,所以她想做什么,他都没有反对或多说一词。
怀里的人又动了动,好像睡得很不安稳。她的后背偏凉,唐子默心中后悔,真不该那么久才下去看情形。吹了这么多冷风,可别坏了身子才好。对月诉愁绪,她可有想到自己?
会因为自己近日的疏远,而感到难受吗?
次日,朦胧间,如锦只觉得眼皮子特重,动都不想动,只想将头在缩回被窝里。旁边有声音轻轻唤着自己,“锦儿,该起了。”
身子忍不住翻向另外一侧,继续睡去。
察觉到不对劲,唐子默便侧过了身子去探她的额头,果真发觉那儿烫的吓人。心中一惊,又试探性地唤了几声,那边的人还是没有回应,便只得匆匆起身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如锦只觉得身子很沉,便想一直那样睡下去,嘴中被喂进极苦的药汁。闭着嘴不愿喝,黑色的液体自嘴角滑落,又焦急的声音传来,“怎么办,奶奶喝不下去?”
“再试试。”
被折腾了好几下,如锦却是醒了,睁开眼便见着近在咫尺的白芍,口中干涩,唤道:“白芍~”声音沙哑,自己都吓了一跳,伸手扶住额头,拧眉道:“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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