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虑守军比之前探马所说的多了不少,末将从彭城出发,一路掩埋声息,本欲趁夜突袭,却不料守将早有准备。”说到这里,徐方顿了顿,拱手道:“恰逢此时末将也听闻下邳一战,袁军大败,想着将军应不会在敌人气势正盛时选择强攻,必会先缓几日,等其他人马悉数到齐,再起战事!”
“故,末将自作主张,先选择将取虑重重包围,随后借助器械之力,准备充足之下,方才开始攻城,这便耽搁了好几日。”
这样啊。
“你的应对没问题。”王政颔首,又问:“那此次攻取虑,伤亡可重?”
“将军放心。”徐方笑道:“为一小城,耽搁了这么久已是不该,若还伤亡惨重,岂不显得末将太过无能?”
“那便好。”
王政笑了笑,也是啊。
治军知道,徐方学自于禁,以严谨持重为主,限于经验年龄,战阵,操练上尚有逊色,但若论真实的战斗力上,便是抛开系统兵的缘故,王政也相信,若是此时让徐方和于禁各练兵一年,沙场交战,未知鹿死谁手。
这是因为在得人心上,徐方明显较于禁更好些。
于禁威严更甚,徐方却是恩威并施,触及军令军纪时自然是不容置喙,可日常之时,乃至领军出战,他却甚为爱惜部下,与士卒同甘共苦,有时候夸张到大善近伪,若逢缺粮乏水之时,士卒不饮,他不近水,士卒不食,他便饿着肚子。
反正王政自问做不到这样。
“对了。”
这时,徐方主动问道:“袁军无用,兵多将广之下竟一战而溃,自家无用,却坏了将军的大计,如今彼等逃亡,如今便成了咱们和刘备军正面相抗了,该如何克此强敌?”
“我正要与你讲起。”
试过张翼德的水准后,王政便率领大军在下邳城外十里扎下营盘,按兵不动,等待徐方来援的同时,他也曾仔细考虑过,通过进一步地分析敌我,最终还是总结五个字。
王政长身而起,唤徐方一同缓步走近壁前,沉声说道:“刘备必逐之于外,所以这一战,决计要胜,但咱们的敌人并不止他一个,要胜,却也绝不可落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
“对方据城而守,已是得了地利,咱们趁其大战之后,多有消耗之时突袭包围,算是得了天时,兵法三要,如今咱们和刘备各得其一。”
闻言,徐方若有所思:“先贤孙膑曾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
“将军既不愿惨胜,那么地利给刘备便也罢了,人和却绝不可再拱手!”
“不错。”王政道:“大胜之下,如今下邳城内可谓三军一心,士气鼎盛,若不先攻其心,挫其势,这战便不能打!”
“所谓孤城不可守!”
王政指了地图某处道:“故此,本将的计划,便是摆明车马,大张旗鼓,兵临城下弄出准备攻城的样子,目的便是要他们备战,甚至坚守不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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