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日时间,袁绍就收到了逄纪的汇报,“禀主公,虽然目前还未查到幕后主使是谁,但臣已确定了刺客的身份。”
“哦?”
袁绍脸上现出阴霾,沉声问道:“是哪家的贼子,韩家的还是公孙家的?”
袁绍和大部分人一样,对一个刺客,还是一个已成为死人的刺客其实并不关心,但逄纪既然这么说了,或许对方的身份能说明很多东西,故有此问。
“都不是。”
逄纪摇了摇头:“这刺客应该并非高门出身,不过臣搜查了她之前的起居之所,又询问了朱、张二位将军与其交手的过程后,却是有了判断,此人应是出身贯日门的弟子!”
“贯日门?”袁绍闻言一怔,“这名字怎地有些耳熟?”
在脑海中回忆了片刻后,有些不确定地道:“本将年少时结交过一些江湖任侠,隐约记得,这门派似乎乃是战国四大刺客之一的聂政所创立的?”
逄纪微微颔首:“主公博闻强记,正是如此。”
“那也不过是个杀手组织罢了,有何不寻常处?”
“不然。”
逄纪正色说道:“主公有所不知,聂政虽为四大刺客之一,但与其余三人专诸、豫让、荆轲等不同,从不屑以偷袭诡诈之术杀人,如杀韩相侠累时,便是独自一人仗剑入韩都阳翟,堂皇而入,先格杀其侍卫数十人后,再以白虹贯日之势,枭侠累首于阶上!”
“聂政更像一个剑客而非刺客,所以贯日门本身其实更应该说是一个传授武艺的门派,而非杀手组织,当然,臣也听过贯日门的弟子偶有行刺之举,但基本都会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与其他的杀手组织全然不同!”
袁绍将目光投向逄纪,知道重点来了,“什么特点?”
“只受友朋之托...”逄纪一字一顿地道:“从不为利所诱!“
“便如他们的祖师聂政当初一般,刺杀韩相侠累,只是为了替好友严仲子报仇。”
“言下之意,便是这贱婢刺杀本将,并非被人所收买...”
袁绍若有所思的凝望窗外,双眸精光烁闪:“而是受了相识者的嘱托?”
“这也是其中的古怪之处。”
逄纪道:“贯日门传世虽久,但从不广收门徒,颇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且活动范围更多是集中在荆楚之地,在我北境少现踪影...”
“意思是内部可以排除了?”袁绍沉声问道:“荆楚之地,你是说此番本将遇刺,是那刘景升在背后主使的?”
“刘表应不太可能,倒是另一人...”
说到这里,逄纪抬头看了陛下一眼,欲言又止。
袁绍意识到这件桉子很可能另有隐情,一摆手道:“有何猜测,尽管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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