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谢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瞅着李寿惊愕说道”“你当爹了?”
“是啊!”提及此事,李寿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笑意。
“我……我怎么不知道?”
李寿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地说道”“又不是你儿子,你〖兴〗奋个什么劲?”
“我好歹也算个干爹吧?一这孩子他娘谁啊?”
李寿翻了翻白眼,没好气说道”“你不是见过么?
太原府牧王玄王大人府上的小女儿,几个月前我与你吃酒的时候,她还替你斟过酒的……………”
“有吗?”谢安歪着脑袋望着李寿,想了半天,隐约想起好似有这么一位,平日里都不太出声,也没有什么动静,安分守己地让谢安忽略了她的存在。
“那……那位是嫂子?”“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小子什么时候坑不做声地在屋里藏了一位大美人呢,………”
“你以为我是你?”李寿嗤笑着撇了撇嘴。
“喂喂喂,你这话很伤人啊对了,虽然迟了,但还是祝你喜得贵子,另外,生儿子都不告诉我,有你的!”
望着谢安那愤愤的目光,李寿哭笑不得,正要说话,王旦帮着解释道”“大人误会了,殿下本来是想告诉你的,可一听说大人忙着处理堆积的公案,是故,便作罢了,打算待世子满月,再请大人到府上赴宴!”
倒不是王旦替李寿说话,毕竟在大周,生子确实不是一件什么大事,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宴席亲朋,毕竟也不知那临产的婴儿是男是女,生儿子固然是喜事,生女儿嘛,那就要逊色许多了,可别以为这大周人人都像谢安这般开明,看看长孙湘雨当年的遭遇就知道了。
而与伊儿报喜】不同,满月礼、百日礼,以及小儿周岁时的*周礼】,那才是值得大宴宾朋的喜事,尤其是晰周礼】,仪式非常隆重。
“那还有几日啊?满月?”谢安问道。
李寿想了想,说道“大概四五日吧怎么?要送礼么?”说着,他一脸戏涛地望着谢安。
只见谢安挠挠头,讪讪说道“如果娄说,你再借我两百两,我拿这些银子去买些礼物,作为满月礼不大合适哈?”
李寿闻言险些气噎,翻了翻白眼,不再跟谢安聊这些毫无营养的话,岔开辂题问道“说起来,你要搬出来,立宅立户,你那位竟然同意了?”
他指的/显然是谢安的妻子,粱丘舞。
“提到这件事,一肚子心酸啊,…谢安夸张地摇头叹息。
而事实上,对于谢安买了宅邸,还弄个什么谢府,粱丘舞并没有什么异议,更准确地说她最近对于让谢安入赘粱丘家一事,也渐渐不再提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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