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妥起见,他们又物色到了“猴子”,开始了越狱的策划和准备。
他们在睡觉的时候,悄悄把被里撕成了一条条的布条,利用“猴子”安排值班的机会,选择了一个风高夜黑的下半夜,把撕成条的被里结成一条“绳索”,“猴子”用平时在队长办公室干活的时候找到的一个别针,撬开了门锁,顺利钻出了牢笼,来到了大墙下,只要翻过了这道墙,就自由了。
他们知道高墙上的铁丝网平时是不通电的,“抢爷”在“绳索”上绑上了一块石头,甩上了高墙,钩住了铁丝网,开始攀爬……
他们几乎就要成功了,机关算尽、功亏一篑,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铁丝网安装有一个触发开关,只要拉力超过了正常的数值,就会触动报警,于是他们被发现了,哨兵鸣枪示警……
“唉!这就是命!”“枪杆子”唏嘘不已。
大家默默地散开了……
就这样在无聊和等待中又熬了几天。
“杨天翔,提审。”李队长在走廊里大声喊道,也就是那个瘦管教。
杨天翔跟着他穿过了外面的院子,来到了提审室。
“哎哟!杨天翔,好久不见了,你白了啊!”一个黝黑的面孔出现在了杨天翔的脸前,唾沫星子溅了他一脸。
此人正是苟副处长。
“来来来,快进来,坐!”苟副处长热情地把杨天翔让了进去。
“抽烟。”苟副处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中华”抽出一枝,递了过来:“怎么样?还习惯吧?”苟副处长长心怀叵测地看着杨天翔。
杨天翔没吭声。
“这段时间没有找你,就是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进来的?想想怎么才能出去?想想自己的父母、老婆孩子,是吧?不为自己,也应该为了他们吧?想好了吧?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咱们今天来个痛快的,好吧?”苟副处长依然脸上堆着笑容。
“没有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杨天翔面无表情地回答到。
“没有了?”苟副处长收起了笑容:“杨天翔,我给你交个底吧,实话给你说,你的案子,我们已经侦结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来,也是最后一次给你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可想好了啊!”苟副处长开始不耐烦了。
“真没有了”杨天翔依旧没有表情。
“其实,你的犯罪事实我们已经掌握了,你自己说出来,要比我们说好,要争取主动,你应该明白,你的同案全都交代了,年轻人,你以后的路还长,这段时间在这里你也呆够了吧,如果想早点出去,就赶快‘竹筒倒豆子’,倒干净了,也就解脱了。”苟副处长耐着性子继续做着杨天翔的工作。
“那你把他找来,我可以和他对质。”杨天翔审辩着。
“你不要执迷不悟、避重就轻!你要是再不合作,我们马上宣布对你实行逮捕。”苟副处长终于恼羞成怒了,挥舞着手臂、喷溅着唾沫咆哮起来。
杨天翔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这屋子连暖汽都没有,真冷啊!”杨天翔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道。
苟副处长气急败坏了:“和你费了半天口舌,对牛弹琴啊!你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连连摆手:“带走,带走。”“我告诉你,杨天翔,你就等着后悔吧!”苟副处长不甘心地又威胁了一句。
于是杨天翔被带了回去。
看来苟副处长今天又是白忙活了!
“咦……!他怎么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