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千骑兵是羌族人,他们既然出兵阻击狼骑,说明羌族的首领明白现在退是自己找死。”
蒙昭含笑点头,他之所以会与林斌讲那么多,不是不明白局势,而是想用交谈来了解林斌对战争的理解。很显然,蒙昭同意了一句话:盛名之下无虚士。
秦骑亦完成了冲锋的姿态。他们依靠对军阵的熟悉和熟练,勇悍地按照军令直冲敌军阵前,顺着虎骑冲锋过的道路前进,还没有完成合拢的联军再一次遭受冲击时,很明显地向两边退去。
两人看到这里再次相视而笑。
“草根子,吹号命令豹骑从正面发动第三波冲锋。”
草根子抓起号角就吹。
游弋在战场旁边地三千豹骑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加入战场,听到命令进攻的军号。“呼啊!”咆哮。第一时间控制战马的方向前冲而上。
“大人为何不留预备队?”
“我有预备队。”
“何在?”
林斌眼神锐利。他再一次抬手指向石墙方向完成集结的吕炎部骑兵,身穿黑甲的吕炎部骑兵没有再一次对联军发动进攻。而是缓缓地向林斌这个方向前进。
蒙昭再一次笑了,他能感受到来自于林斌身上霸道十足的气势。或许很多人会把林斌将吕炎部视为自己的部下当作是异想天开或是脑袋有病,但蒙昭不。
吕炎还在喃喃自语“我不如他”,他率着一万骑兵不断前进,到了林斌周近地时候,一万骑兵不发一语的列在林斌亲卫队的后面。
林斌盯视拍马而来的吕炎,用着不可置疑的口语:“听从我的军令!”
吕炎的脸很明显地一抽,他看到含笑地蒙昭,再看看满脸寒霜地林斌,丧气地抱拳:“愿听从皇陵古将之命……”随后策马立在林斌后面约间距一个马位的位置,摆出了一幅低姿态。
战场上,虎骑冲到联军阵中地时候失去了冲击空间,他们被几倍于自己的联军骑兵围在中间。
虎骑将士既然敢陷阵必然有应对的方法。他们无数次操演过被困应该怎么结阵自保以待援军,他们并没有让战马停止驰骋,还剩余约一千八百名的虎骑控制战马不断绕着,在被包围的情况下,大将位于阵形中央,外围兵力层层布设,不同之处在于,结成一个大型的圆阵,向同一方向旋转,形如一个转动的车轮,斩杀任何敢于靠前的敌骑。
狂西狂额头上布满了青筋,他无数次向部落里的长老要求学习华夏人的战阵,但都是被责叱,匈奴人认为所谓的阵型是弱小懦夫才要学的东西,在勇士有如星星繁多的匈奴不需要去学懦夫的战阵。现在可好,没有军阵的联军在遭受一波又一波摆成骑阵的军队冲击下,像极一帮受到惊吓的羔羊那般手足无措,混乱的战场吹响号角也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继续进攻。
那些小部落的首领已经在恐惧的喊“是那个百战百胜的林斌”“我们打不过他”“林斌是华夏人最强的将军”之类的话,若不是强大的匈奴和羌族压着,恐怕早就落荒而逃。
人的名树的影,林斌的勇悍和善战早就传遍了草原,这些草原人不是痛恨林斌,草原互相攻杀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崇拜强者的草原,他们对林斌的感觉是混着害怕的敬畏,或许有点荒谬,但绝不缺乏想要引领部众融合进林斌部族的部落。原因无它,一个新的、强盛的即将崛起的新部族的消息早就随着林斌的名字被传遍了草原。
“不是我无能,是对面的那个自称汉人的林斌太狡猾了!”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林斌在没开战前毫不费力的杀掉八骑,后面一百骑又被林斌的亲卫队像杀小鸡的玩死。我们的勇士害怕了,后面又是你的军队先乱,这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我要留下来断后?”
呼延好像很喜欢摆弄脑袋瓜子上的毡帽?他眼神里闪腻阴冷的寒光:“不!我们都退,留下这些小部落的骑兵断后!”
狂西狂知道华夏人有一句古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恶狠狠地点头,随后又有些不甘心:“围住的那些虎骑就这么放过他们?”
呼延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他……他们这次真的发动了全军的进攻!”
狂西狂看到那杆‘汉’旗往前移动,驰骋在最前方的是让他既感到痛恨又佩服的林斌,不再犹豫:“你我各自留下五千骑兵和那些小部落断后!”
一场阵地战,它决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结束。林斌不想打阵地战,那样会造成很大的伤亡,他要的是一场溃敌战,让敌军的军心动摇,用最快的速度击溃敌军,溃败的军队不会再升起反抗的决心,在后面追可以斩获无数首级。
蒙昭驰骋之中看见联军中的匈奴骑兵和羌族骑兵一起退,他笑着自言自语:“我们都猜错了,是匈奴和羌族达成协议一起逃。”
很多人喜欢在林斌麾下作战的理由非常简单,林斌从不会让麾下的军队去与人死拼,总是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的大人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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