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她是初回,弘历十分克制,只要了她一回,便没再折腾她。
激烈过后,一切归于平静,筋疲力尽的苏玉珊闭眸小憩,小手放于枕侧,螓首沁香汗,琼鼻溢娇喘。
柔弱无力的模样惹得弘历低笑出声,“又没让你动,有那么累吗?”
他想得未免太简单了些,他的确是主导者,但她也得配合啊!“你的力道那么强劲,我一直在发喘,口干舌燥的,能不累吗?”
会意的弘历起身掀开帐帘,下了帐,为她斟了杯热茶,端至床畔。
她想起身,却察觉自个儿赤着肩,未着寸缕,当即又将锦被往上拉了拉,正好裹住酥匈,而后半坐起身,倚在帐边,自他手中接过茶盏,红唇微启,小口轻呷着。
那会子有帐帘做挡,帐中一片昏暗,看不真切,现下帐帘大敞,十分明亮,目睹她那香肩半露,沟壑尽显,面泛红晕的妩媚姿态,弘历喉结微动,声音明显沙哑,
“你这是在故意勾人魂儿吗?”
“啊?”放下茶盏的苏玉珊诧异抬眸,但见他的目光自她面上缓缓下移,移至她颈下,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妥之处,当即往下缩了缩,将锦被蒙过肩,努唇嗔怪,
“我不过喝口茶而已,是你胡思乱想,没想到堂堂四阿哥,竟也如此的不正经。”
“唔”了一声,弘历顺势啧叹道:“我本怜你疲累,打算放你一马,既然你认为我不正经,那我合该多做些坏事,省得白背了这罪名。”
一听这话,苏玉珊顿感懊悔,立马求饶,“我开玩笑呢!四爷您其实特别正经,这已经开过荤了,没必要再用宵夜吧?”
然而他却道:“没吃饱。”
未免自个儿再遭罪,苏玉珊苦口婆心地劝道:“实则五分饱就成,若是一次吃得太多,下回就没念想了不是?”
她在费神的找借口开脱,哪料弘历咬文嚼字,关注点十分奇特,“你还期待着下回?倒不如我现在就给你。”
话音落,他俯身凑近,苏玉珊惊慌闪躲,慌乱间锦被滑落,春景尽现,吓得她赶忙抬臂遮挡,背过身去,窘迫的侧着眸子,软声求饶,
“可是我现在还觉着有点疼,你就莫再折腾我了,容我缓一缓吧!”
她此刻的姿态使得流畅的肩颈线一览无余,垂散于身后的柔亮青丝遮住优雅的蝴蝶骨,弘历也没想为难她,可他毕竟是个正常男子,目睹如此惑人的场景,他难免心潮翻涌,浮想联翩。
年轻气盛的他一向随心由己,不愿为了一个女人而委屈自己,他本可以遵循内心的意念,肆无忌惮的再次要了她,但一迎上苏玉珊那双水汪汪湿漉漉的星眸,他便不忍拒绝,以免她生出阴影,排斥与他亲近。
最终他没再强求,起身到摆着水盆的橡木架旁洗了把脸,用凉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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