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瞬间传来一股温热,即便是隔着衣裳,高向菀都能感受到弘历心房的跳动。
每一下仿佛都撞击在她的心房上,让她心间温暖满怀。
深深凝视他半晌,高向菀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想让你知道,无论怀孕要遭怎样的罪,我都不怕。”
因为是他,所以她愿意,也无畏。
只因是他。
弘历眸色徒然一亮,但欣喜若狂中还带着些许犹豫难决。
高向菀反手握住他的手,笑道:
“这难道不是每个女人都得经历的吗,别人能行我怎么不行?况且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出意外的……爷就别多虑了。”
人家福晋不就是胎儿稳稳妥妥的吗。
弘历沉思片刻,随即眉眼便舒展了开来,自嘲一笑道:“或许真是我杞人忧天了些。”
他没想到,在这件事上,自己畏畏缩缩的竟还不及她勇敢。
早知道如此,他也不必白白煎熬十来日了。
“其实吧,我觉得我们也不必太刻意去想孩子的事情,有,是锦上添花,没有,我们也好好的,又何必庸人自扰自寻烦恼呢,爷您说是吗?”
高向菀倾身过去,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他。
况且按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即便她想怀上那估计也不是容易之事。
“菀儿言之有理。”
弘历将她揽入怀里,低声道:“那我们就看天意吧。”
弘历走了之后,花月看着重展笑颜的高向菀,抿唇一笑道:
“看来啊,看月色,喝酒什么的都不及主子爷能治愈您的不开心。”
“我还没说你呢,小叛徒,竟然在他面前把我卖出去了。”高向菀故作生气地瞪她一眼。
“这难能叫卖呢,奴婢这是为您在主子爷面前鸣委屈。”花月理直气壮道。
“要不然指不定还得要多少壶桂花酿才能喝到您开心呢。”
说起这个,高向菀忽然想起要用酒入药的事情,不由看向了花月道:
“……我没有两壶都喝完吧?”
“两壶都被您糟蹋完了。”花月嗔她一眼,又道:
“今早秋娘姑姑知道您喝了两壶酒,可没把她急坏了。一大早的她又去大膳房提了两壶回来,现在啊,藏得可严了,我们都找不着那两壶桂花酿藏哪了。”
唐秋娘倒不是心疼那些酒,只是怕喝酒会有损高向菀的身体罢了。
“倒是难为秋娘了。”高向菀一脸歉意,随后又打趣道:“你让秋娘不用藏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偷喝她的酒的。”
早上听了弘历的那番话,她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是自己对他的信任度不够,也低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毕竟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的现代。
这后院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而她,能得弘历如此珍重和爱惜,那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此刻,与高向菀的心满意足截然不同的——是兰翠院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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