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南下,去了太原。去太原,我只是想看看齐生平发迹的地方。只不过,当年他那个废品收购站已经改建成了楼盘。
我又继续南下,准备去郑州,看看那个传说中的中原腹地,还准备去洛阳的。
在太原到郑州的火车上,我结实了人生一个过客女人。她是一个内蒙包头的女孩,姓单,叫娜娜。这个女孩是个公司的推销员,二十七岁,离异,高大,皮肤白,眼睛大而深邃。
我坐的列车是软卧,和单娜娜都是下铺,聊了一些事情,比较投缘那种。单娜娜也是个奇葩,曾经在大连爱过一个盲人按摩师。但她想不到的是,那货居然也去嫖过,还被她抓了个现行,随后分手,她去郑州一家公司做销售了。
到了郑州,单娜娜做了我的导游,陪我在那里转了三天。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在宾馆里发生了应该发生的事情。对于我来说,那只是一种临时的行为,并没有付出什么感情。
单娜娜高大彪悍,很有激情的,但有一块骨头比较突出,硌人。
三天后,我离开了郑州,返回西安。单娜娜叫我有时间去郑州联系她,说我比较让人感觉到激情的所在。其实,我再也没有联系她。
回西安的路上,遇上一个叫郑秀娟的女孩,驻马店人,河南财经大学的大学生,前往西安游玩。我没有买到卧铺票,便坐的硬座,正好和郑秀姐娟挨着。这个女孩也生得高大,身材很好,皮肤非常不错,模样中等。
我们聊得不错,她大约觉得我是对西安周边都很熟悉吧,于是让我陪她去转。我想想也行,于是真做了她一周的导游。这个女孩性格豪爽,家里也相对有钱,她也特立独行,喜欢无拘无束。
我陪她一周,其实第四天是去华山。华山,我这样说吧,就像是我人生的一块艳遇地。我和郑秀娟去华山的那天晚上,住山下的宾馆,很自然的睡在一起。
女大学生的奔放,不提了,我只是寂寞颓废的男人,找一找别的乐趣而已。
第二天陪她徒步上山,冬日的华山人并不多,一路幽静,说说笑笑,挺有意思。而且,上面冰雪路面多,一路拉着手行走,依旧有意思。
下山的时候,我们没有坐索道缆车,还是徒步下山。半路上,天就黑透了,山里灯光亮亮,谷深幽静,在一处僻风处,我们还做过一次有意思的事情,想来倒也真有意思。
回到山下后,我们吃了晚餐,专门去洗浴中心洗了澡,做了个全身理疗,然后回宾馆,继续折腾。
一周之后,郑秀娟回郑州去了,叫我常联系。实际上,再也不联系。像她和单娜娜,也只是过客而已。我没联系她们,她们也没联系我,就那样,大家萍水相逢,各取所需。时代,就是那样一点一点开放起来的。
2015年的时候,我去西安的看望潇姐的时候,还独自去过一趟华山,因为此山确实值得你一去再去,雄奇得秀丽,壮美得震撼。那一次,下了火车,也是遇到一个背包女客,广西女孩,至今只知道她的网名叫“怒放的蜗牛”,中等身材,二十八岁大龄女青年,皮肤白,眼睛大,很有味道。我们结伴上山,然后下山,然后开了房,一夜之后,她回了浙江上班,然后又开始云游四方那种生活,我则回老家,就是这样。微信里至今是好友,但很少聊过。
而那一年,郑秀娟回河南之后,我才发消息告诉潇姐,我回来了。她说回来就好,散心得还好吧?
我说还好,只是很想她。
她说:“我没什么好想的,还是那个样子,每天很忙。你想好做什么了没有?”
我说还在考虑之中。
她叫我慢慢考虑吧,不用太着急,如果需要用钱,给她说一声就行了。
唉,这就是我们。她很忙,一直到要过年之前,她都没来见我。
在过年之前,我终于又看中了一个门道,而且决定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