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雅一愣，“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徐伟说道，“你是天天晚上有客人吗？”

“你玩不玩？”褚小雅脸色一沉。

这种事儿，归根结底很丢人的。

无论昨晚上，有还是没有客人，她都不会说的。

徐伟狠狠地嘬了一口烟，忽然嘿嘿笑道，“其实，我这人有点功能性障碍。”

“玩是玩不成的，最喜欢听故事，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故事。”

讲到这里，徐伟将那一千五百块掏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该给的钱，我一分不少，但是故事嘛，必须给我将真实的。”

说完这句话，他将钱丢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褚小雅平时要价，根本没有那么高的，当时见徐伟穿的寒酸，本打算要高价，把他吓跑的。

如今看到钱的份上，她立刻收起了刚才冰冷的态度。

“想听故事呀，当然可以了。”她走到徐伟的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胳膊，“昨晚上，找我的是个老头。”

“多大年纪？”徐伟问道。

“六十左右的样子。”褚小雅嘿嘿一笑，“他穿的可寒酸了，不过出手却挺大方的，已经连续找了我一个礼拜。”

六十多岁？

这个年纪，不正和老楚年纪相仿吗？

难道，那一场车祸，并不是针对楚风，而是针对老楚的？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他长什么样呀？”

“挺猥琐的，没你帅。”褚小雅说道。

徐伟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问得，有些太直白了，于是换了一个话题，“他在床上，厉害吗？”

“还行吧。”褚小雅说道，“东西大，持久度不行。”

“不过说来也奇怪，他每次找我，都会带我去不同的酒店。”褚小雅将涂着黑指甲油的脚，踩在茶几的边沿上，轻轻晃动着，而浴巾却慢慢地从腿上滑落，直到露出大腿根来。

“住不同的酒店，这有什么奇怪的。”徐伟呵呵一笑。

“很奇怪的！”褚小雅正经八百地，掰着手指头说道，“齐县，鲁县，燕县，赵州，代州……，每天晚上，都去一个新地方，这他妈算不算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对于这个词儿，能理解成这个意思，徐伟是打心底里佩服她。

徐伟抽了抽鼻子，“那老头长什么样呀，能让你连续一个礼拜，都为他服务。”

“挺猥琐的，个子不高，满脸皱纹，胡子拉碴。”褚小雅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听了他的描述，徐伟忽然想起一个人，老季！

记得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当时楚潇潇说，你去连山镇找我爸去吧。

然后，过了几天，老楚父子就出了车祸。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不成？

“这么恶心呢。”徐伟眼珠晃了晃，“你不觉得恶心？”

“谁让人家大方呢！”褚小雅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只要给得钱多，牲口我也陪！”

说完这句话，她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支给自己点燃了。

这个拿烟的动作，带来后果是，紧紧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竟然滑落。

不过，她并没有重新整理，而是再次依靠在徐伟的身旁，低声问道，“你真不行？”

此刻的徐伟，压根就不敢看她。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又问道，“那个老头，他穿了什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褚小雅伸手在他裤裆里抓了一把，“我靠，你这不是很雄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