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卫清云自然不熟悉,只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此人深受家儒思想的毒害,已是无药可救了。“还子曰呢,就那个似丧家之犬般四处奔走乞求,欲做一个小官尚不可得的子孔,他说的话又算得了什么?可悲的却是他的学说由于适合君主巩固帝位愚弄百姓,被历代君王大肆提倡,这才祸害了众多的学子百姓。”
卫清云心内满是不屑,只是却也不敢直言,毕竟他也无奈这天下的昏暗大势。而他此来自然不是为了求取高官厚禄,是以对这些位高权重在朝堂颇有影响的文官们也就无需刻意讨好了。卫清云不怕得罪他们,是以闻言也就不再出言应对了,直接转首打量起了自己这一侧的众位武将。毕竟湾台一战靠的还是他们,至于那些文官,多数只是纸上谈兵信口雌黄之辈,明明对战事不甚了解偏偏还要盲目的指手划脚。平日间满口的仁义道德,真正面对什么危难之时,只会贪生怕死寡廉鲜耻。
与那些文官不同的是,武将们更为关心的还是这计策对战事有无助益之处,他们才不管那些什么之乎者也的。思来卫清云此法虽然过于极端,但是不得不承认,在短期内确是可以引起不小的混乱,尤其是在国美周遭战事骤起的时候,对他们而言,这无异于是雪上加霜了。
“你……你……”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根本理都不理自己,身为一郡之首的萧折当下不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从官多年的他何曾受过这般的轻视,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萧大人,何须这般急躁呢,王爷不是有言在先吗,还是先听周公子把话说完吧。”说话之人却是位于卫清云下座的颍川侯马宇,作为武将的代表,显然此时他已是偏向于卫清云这面了。或许初时还不满这个年轻人位居自己之上,此时听闻了他的两条计策之后,显然马宇已经稍稍收起了初时的轻视之心,原本不满的情绪也有了一定的平复。
萧折可以不把眼前这个初来乍到的青年放在眼里,但是马宇的身份较他而言只高不低,他也不敢直接开罪。何况对方还将端王扯了出来,这般情况之下,他也不敢过分放肆了,冷哼了一声忿然坐回了椅内。
卫清云当下微微颔首示意,对右侧的马宇抱以浅浅的一笑,随之继续说道:“其三,火上浇油,乘势而为。在下研究过国美的国家体制,发现那还真是一个巨大的笑话。其以所谓的‘民主’之道治国,讲究少数人服从多数人的方针,并且让国内普通的百姓参与君主的选举。
也难怪那些化外蛮夷愚笨没脑啊,殊不知天下间智者稀少,愚者普遍,往往真理只在于少数人的手中。何况百姓皆有利己之心,只关心切身之利益,哪里懂得思考国家长远之前景。明明一项决策功在千秋,利国利民,可是起先却是要损害百姓的一些利益。当此境况下,那些百姓就会聚众闹事宣扬不满之情绪,认为朝廷无能,不符合他们的要求,进而意欲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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