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姬不过是气话,被云墨一噎,气得面皮胀红说不出话来,登时便起了姓子要跟云墨动手。
白姨见气氛剑拔弩张,急忙站出来笑道:“都别说气话,说起来,墨儿我们倒要感谢你才对。不然的话咱们莫名其妙地走出去,恐怕此刻已经被正道人中围攻身死了呢。”
幽姬一想也是,云墨好心来报信,自己向他发火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说到底她心里一直对云墨苏茹徒弟这个身份耿耿于怀,女人的怨念啊。不过她嘴里却还是不饶人,强自诘问道:“他一个青云子弟与咱们非亲非故,哪来的这么好心跑来报信?只怕这倒是另外设下的圈套才对。”
云墨大怒,自己好心前来报信,却连番遭受这女人莫名其妙的责难,也是心头火起袍袖一挥道:“言尽于此,爱信不信!”说罢便向门外走去。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态,按理说比照自己的身份,应该紧紧跟着自己的门派行事才对,可是那个白衣素净轻纱覆面的温婉妇人,却像润物春雨一般悄然在自己心房留下了一抹挥之不去的芬芳。
所以他才会鬼使神差地寻访到了这里,所以他才会冲动地将门派大事尽数告知与她,云墨一直认为这是出于对当年百~万\小!说时那个碧瑶的仰慕之情在作祟,可是现在他清除的认识到,不是的,不仅仅是因为碧瑶,更多的是因为她,白姨。
那是当得知她可能会遇到危险时心中最本能的冲动,不为什么,只不过是单纯地想让她活下去罢了。
只因为这个身影,在不知不觉间激活了那个脑海中那段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令贮存在心内最柔软地方的那个影子鲜活起来,宛然便是眼前的这个样子。是她,满足了他幼年时的全部幻想。
可是这一切,又叫他怎么说的出口。
这感情,又怎么能容忍肆意污蔑。
见云墨白净的面庞都胀得发紫了,显是已经气急,白姨急忙轻斥了幽姬一声,自己忙忙拉住云墨胳膊,道:“莫听你幽姨乱讲,她这人姓子急,你别放在心上。我信你。”
幽姬见云墨这般,心下也自觉有些理亏,也不说话自顾闷坐在一边。
白姨这句“我信你”的威力是巨大的,云墨的怒火登时冰消雪融,转头见幽姬坐下不说话了,云墨知道她已经服了软,只是碍于面子不想向自己一个晚辈道歉,他也不在意,反而宽慰白姨道:“白姨你们也不必担心,这次正道的动作这么大,你们宗派怎么会不知道?”
白姨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我就不信你们没在我们中间安插眼线。”说这句话的时候,云墨脑中闪过一个名字——苍松道人。
聪明人说话只说三分,一切尽在不言中。云墨和她们说这些也是自有深意,从原著上看来,鬼王宗貌似是不知道这次行动的,所以才有了狐岐山惨案。至于万毒门长生堂,大概能收到些风声,毕竟苍松道人隐忍百年,想必早早便与毒神接触了吧。就算没有也无所谓,有有这一番话打底,只要鬼王宗没接到消息,势必会怀疑到其他几个门派,虽说不会对他们的联合造成什么实质姓的打击,但是给他们添添堵也是好的。
白姨等人就在客栈住下了,十数天后,她们的眼线传来消息,正道对魔道的突击宣告结束,各大宗派弟子都已经回山。白姨她们见事情已经结束,急于回去探看亲朋好友的情况如何,和云墨匆匆告别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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