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来可以促进货币流通,三来可以把自己累个半死。”
刘源和秦天,还有充作中间人的叶强,说起来他们渊源很深,打小起三个人既是街坊又是同学,这样的情况直到叶强进省队踢球为止。“叶老二那时很厉害的,我们高中毕业那年他就进了国青队,踢的是中场,那时真是意气风发。可惜才半年他就出了车祸,腿被一个喝醉的司机碾断了,就这么着废了。要不他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模样。”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刘源说起来这事还是很有点伤心,唏嘘了好半天。“后来给分到公交公司做个调度,一个瘸子家庭情况又不好,好不容易娶个老婆又是个哑巴。人啦,这辈子际遇祸福这事情还真不好说。比如秦天,我和他二十几年的朋友,为了几万块钱就把我一起涮了。”说着又是感叹。
“他和秦天是私人恩怨,凡事都要分个输赢高下,连开茶楼都要挤在一起。”开车的汪青海搭腔说道,又象是在给欧阳东解释,“我们不一样,就纯是图个高兴,输赢几百也不是很有所谓,打圈麻将手气背比这个还要输得多。哪里象刘胖子秦天他们,踢场野鸡足球也要赌几千上万的。”
“他那人太不地道,连几十年的朋友也骗!”刘源嘴角抽动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言辞中带着深深的怨恨。“就为了那区区几万块钱。”
“得了得了,那事我还不清楚。”汪青海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要不贪能栽那一道?不就赔了点钱嘛,我记得后来秦天还在南海楼摆席给你陪罪,那次他又不是故意骗你。你自己要望里面跳他怎么可能拉你?再说拉你了,别人知道了他还能赚钱吗?他一赔就是上百万了,那他还不得跳江?”一辆车山呼海啸地从旁边飞驰而过,汪青海探出头大声叫骂了几句才接着道:“你也不过就赔了三五万块吧,这对你算?你这两年养的那头奶牛花了多少?你别不承认,这事除了我姐不知道,我估计大约是个人都知道。她花了你多少?一年下来你多多少少要花两万吧。”
刘源咂巴咂巴嘴,咽口吐沫没吭声
看刘源不接话,汪青海转了话题:“欧阳,你可叫我们好找,从中午一点过我们就在华光镇上转悠,不知道问了多少人。”
“怎么可能?你们到子弟校宿舍那里一问,他们都会告诉你们的。”
汪青海闭了嘴只管开车,刘胖子却臊了个大红脸,吃吃艾艾地说道:“兄弟,你的名字,这个,我们都没记住。”他们在学校前后门来回四五趟,见人就问认识不认识一个“大约一米八几的个子脸膛微黑球踢得很好”的年青人,就算那人想到欧阳东也不会说认识,因为就没几个人见过欧阳东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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