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一个劲对空气说话,阴宽心想:“这老儿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故意搞鬼!”深夜之中,这场景极是诡异。
老人晃头叹息道:“世道变了,用这种方法赖账,明明四个人,非要说成一个……小伙子,你说句话,向他们证明你们三个的存在。我这么的年纪了,开店不容易,你们没必要赖掉三个人的房钱,你说话证明一下。”他所说的“小伙子”根本不存在,当然不会开口为他证明。老人连连叹息,道:“看来你们和他是一伙的,欺负我老眼昏花,你们既然并不说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了。少收三个人的房钱也没什么,穷不死我,富不了你们……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他唠唠叨叨回到柜台后面,重新提,费力的够着柜台上的账本,对阴宽道:“报一报你的姓名,我给你登记。”
阴宽道:“我白天已经付过店前了,我的两个朋友就住在楼上,他们可以为我证明。”
老人叹口气道:“我这里现在一个客人都没有,而且我不止一次和你说,我白天没有开张,你四个人说成一个人,又说白天已经付过店钱了,年轻人这样做太不地道了……”
阴宽不想和老人夹缠不清下去,转上上了楼梯。老人喊道:“你连自己的放钱都不付,就想住店?你这不是强盗嘛!”阴宽根本不理老人,直奔白天他和李和尚、沈天目所住的三人间客房,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阴宽道:“法师!天目!”
没人回答。阴宽走入房间,用火具点燃桌上的半截蜡烛,只见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没有主人的痕迹,不但李和尚和沈天目不在房间里面,连三个人的行囊也已不见。阴宽自己的百宝囊和伏魔剑不知去向。
阴宽心头大震,村道:“难道李和尚和沈天目都出事了?”转念又想:“以李和尚和天目的本事,如果有人对他们不利,必定经过一场恶斗,但看这房间,没有恶斗过的痕迹。那么是有人把他们引到别处,对他们下手?”阴宽胡思乱想,越想越是心乱,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如今只剩他孤身一人,这镇子又这么诡异,他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此时那老人提着灯笼追了上来,道:“你这人好不讲理!你想白住客店,门都没有!你看我年纪大了就好欺负吗?”
阴宽道:“我要找一个人,是个女的,长得奇丑无比,身材高大,白天我们来的时候,就是这个女的接待的我们,她现在人在何处?”
老人满脸疑惑的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女的?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客栈是我的,就我一个人,我又没有老伴,哪来的女人?”
阴宽知道再问这老人也是白问,这老人和那男扮女装的人,都是一伙,互相串通,大搞阴谋诡计。阴宽道:“你这店我不住了,这就告辞。”走出客房,直奔楼梯,“噔噔噔”下楼而去。那老人在背后提着灯笼叫道:“你怎么走了?大晚上的,你不住这里住哪里?全镇只有我这一家客栈,你可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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