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六爷道:“你只是长大后不记得自己苦还是不苦了,其实那是很苦的。在娘胎里就很苦了。”
阴宽讶然道:“在娘胎里就很苦了?这怎么能知道?”
沈六爷道:“你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道家有一种法术叫‘夺舍’,就是夺取别人的身体,这些夺别人身体的人,就完全知道自己进入别人身体的过程。不提夺舍,单说这些有修行的人,道行深的人,在投胎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入胎的经过和痛苦。娘胎里实是污臭不堪的地方。在出生的时候,犹如在两座大山之间被挤出来,也是苦的。娘胎里是温暖的,娘胎外面是很冷的,小娃娃出生,乍一接触外面的冷,犹如针刺一般,十分痛苦,因此出生的时候就大哭起来。你说苦不苦?”
阴宽听沈六爷说的神奇,道:“那么这些有道行的人,岂不是记得前生的事情?”
沈六爷道:“也不是所有人都记得前生的事情,有的入胎不迷,住胎迷,有的住胎不迷,出胎迷,所谓的隔阴之迷。当然禅定功夫身的人,入胎住胎出胎都不迷的,但这种人是不会说出自己知道前生今世的。”
阴宽又被沈六爷的言论吸引了,白天的时候沈六爷讲关于触觉和视觉的法,现在又说人前生今世的法,很是高深。
沈六爷道:“生苦,老也苦,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转眼的事情,很快就到了,曹操诗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病呢,就更苦了,不必多说,很多病人死去活来,简直生不如死。死当然更是苦,人死的时候四大分散,是最痛苦的事情。”
阴宽问道:“什么是四大?”
沈六爷道:“便是地大、水大、火大、风大。”
阴宽继续闻到:“什么又是地水火风?”
沈六爷道:“人的骨骼就是大地,是坚硬的,泪水口水汗水血液,就是水大,人体温暖,就是火大,人呼吸就是风大。”
阴宽叹口气道:“是啊,人就是来吃苦的,生老病死都是苦。”
沈六爷道:“还有爱离别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就不一一去说了,总之人活在世上就是苦的。所以我们要专心修道,以求解脱,脱离苦海,才是我们最应该去做的。”
他们谈论了一阵,阴宽说道:“六爷,我们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沈六爷道:“那人已经爆炸,但是那个掐死人的鬼手,现在还是个谜,不知道它到底是一个什么鬼。”沈六爷沉吟着又道:“暂时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先到村子里面讨些饭吃,然后会小马的村子,看他的老爹和老婆怎么样了。我一直担心,他老爹和老婆会尸变……”
沈六爷这么一说,阴宽等人也觉得很有道理。那马老汉和妇人,头上都是顶着“鬼发”的,马家祠堂里的紫僵和白毛僵能跳起来伤人,那毛老虎和妇人能不能暴起伤人,现在还很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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