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宽点头道:“非常好听。”
女人更加高兴起来,道:“阴宽……诗诗……一对恩爱的夫妻……嘻嘻。”
她这嘻嘻的一笑,故作可爱,笑得阴宽脖子后直冒凉风,浑身起鸡皮疙瘩。
阴宽心里在祈求上苍,让这个女人赶快离开这个房间,他实在不愿意和她同处一室,多看她的脸一眼,他心里都难受至极。他觉得这个女人在他眼前时间太长,他会因为恶心而生一场大病。
可是事与愿违,阴宽越是盼着这女人离开,这女人越是不离开,坐在阴宽边,那张脸虽然极其丑陋,但是不难看出,她此时很幸福,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阴宽躺在上,索性闭起了双眼,他不愿看她的脸,不愿看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诗诗见他闭上双眼,以为他累了,便很体贴的说:“相公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喊我。”
阴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好的,我确实累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累。”
诗诗道:“应该是腿痛折磨的,和疼痛抗争,当然会累。”
阴宽心里怒火腾地一下燃起,心中咬牙切齿的骂道:“臭!你也知道我腿痛!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却来和我假惺惺!”心里不管多么怒火中烧,脸上却一丝一毫也不敢表现出来,说道:“是的,这腿疼起来,真是撕心裂肺,难以忍受。”
诗诗道:“看着你遭罪,为妻好生心疼。你等着,我去给你那些止痛药来吃,吃下去之后,发作起来就不会那么疼了。”
诗诗转身走出房间,动作急匆匆的,可以用殷勤来形容。她现在对阴宽似乎真的当成自己老公一样服饰。
阴宽呆呆的看着棚顶,寻思:“师傅,您老人家知道我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吗?这真是生不如死!”
片刻后,诗诗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茶杯,一包东西,和一个水壶。那包东西是用纸包着的,一看就知道,纸包里面是诗诗刚才所说的“止痛药”。
就见诗诗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打开纸包,把里面的药倒进茶杯里面。阴宽躺在上静静的看着,那药成粉末状,诗诗倒入茶杯很多,药剂的量很大。然后诗诗提着水壶,倒进茶杯冲药。
阴宽看着诗诗做这一切,心里不由怦怦大跳起来:“她说是止痛药,但真的是止痛药吗?这恶毒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如果她给我吃的是毒药该怎么办?”
越想心里越是不安。
诗诗把药充好,端到阴宽面前,很温柔的说道:“相公,把药喝下去吧。这药效果很好,我上次胳膊骨折了,就是喝的这种药,喝下去就不疼了。”
阴宽双眼紧紧的盯着诗诗手里端着的茶杯。诗诗端着茶杯,放在阴宽的嘴边。
阴宽盯着茶杯里的水看,此时药末在水里已经溶解,阴宽只见茶杯里的水在打旋,那是仍未完全溶解的药末在打旋。阴宽听师傅说过,只有剧毒的东西在水里,才会这么打旋。这杯水如果泼在地上,地上会“唰啦”一声,冒出白烟!恶性毒药就是这么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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