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喃喃的自语着:“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会有这样一劫?”
难过了好一会,他闭起双眼,爱咋样就咋样吧,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他不知不觉中,任命了。
就在他刚刚睡意朦胧的时候,房门“吱”的一声又开了,他连忙睁开双眼,只见诗诗走了进来。阴宽心里叫一声苦:“这臭又想干什么?”
诗诗来到阴宽的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阴宽。阴宽被她看的心里发毛,脸上微笑着说道:“老婆,还有什么事情吗?”
诗诗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说道:“药服下去之后,感觉如何?”
阴宽笑道:“感觉好多了,这药真是神奇,这是什么药?”
诗诗道:“是什么药你就不用问了,总之是对你好的药,你还担心我会害你吗?”
阴宽道:“老婆说的哪里话?你怎么会害我。”
诗诗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死死的盯着阴宽的脸,道:“你叫我老婆,是发自内心的吗?”
阴宽心里在咬牙,嘴上说道:“是,是真的。”
诗诗道:“你爱我吗?”
阴宽迟疑了一下,道:“爱,爱你。”
诗诗当然看出他的迟疑,脸上露出冷笑来,道:“既然爱我,就亲亲我。”她坐在阴宽的边,把脸探到阴宽的面前,还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等着阴宽亲她。
阴宽看着眼前这张丑恶的脸,胃都在翻滚。诗诗这个要求,对于阴宽来说,太过分了。在阴宽看来,这就像让他去亲一坨屎。他没动,笑嘻嘻的说道:“老婆,等我腿伤好了,我们就圆房,不急这一时。”
诗诗睁开双眼,道:“圆房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只想你亲我一口。”
阴宽道:“亲,亲哪里?”
诗诗道:“你想亲哪里?”
阴宽心道:“你祖宗十八代!你哪里我都不想亲!”
阴宽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回答,他迅速在诗诗那厚厚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其实只是一下碰触。
但是诗诗明显高兴起来,道:“这样还差不多,算我没白疼你一场。”她站起来,给阴宽盖了盖被子,转身离去。
阴宽看着她走出房门,把门关上,便狠狠的用手抹自己的嘴,恨不得把嘴上的肉皮抹掉!但他不敢“呸呸”的吐,只敢用手无声的抹着,他怕“呸”出声,被外面的诗诗听到,如果被她听到,说不定又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他。
第二天早晨,诗诗没有给阴宽送早饭,阴宽只听她在院子里忙来忙去,好像是在喂马。
中午的时候,诗诗也没有给阴宽送饭,阴宽饿的肚子一直在呱呱的叫。
晚上诗诗也没有来。她好像今天忙的太累,很早就去休息了。他似乎把阴宽忘掉了。
次日阴宽醒来,就听到诗诗出门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一天整个宅院都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马棚里马匹喷鼻的声音。
诗诗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阴宽两天来,没吃一点东西,也没喝一口水,他饥火中烧,口干舌燥。
他想去厨房自己找点东西吃,找点水喝,但是他腿上的伤实在不允许他行动,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上,等着诗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