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将军和榴莲将军,挥舞着各自的铁疙瘩,狠狠砸进玄甲骑兵阵中。
齐军两员将领挥舞着兵刃,想要敌住来势汹汹的二人。谁成想仅一照面,就被伯赏赛阳和楚千钧拍落马下,二人顺势甩开膀子,便是一顿**砸,竟然将对方的阵势冲开了一道豁口,后面的京山军便如水银泻地般的冲插了进来,很快就打散了敌军的前阵。
渐渐的,京山军察觉出不对劲来了……怎么对方的骑战能力如此惨不忍睹?许多人连基本的马上刺杀都生疏的狠,动作里满是破绽,顾了头就顾不了腚。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几个回合之后,京山军便确定,这根本不是什么百胜骑军,而是一群穿着同sè衣甲的冒牌货!一想到方才险些吓得魂飞魄散,秦军顿时感到受了莫大的愚弄,疯狗一样又撕又咬,几个回合便击溃了这群西贝货。
齐国轻骑兵们见无论从马匹、装甲、骑术、还是战力上,都无【m.】法与秦军抗衡,终于无心恋战,纷纷拨转马头,想从侧翼逃离。
沈青在战车上居高临下看得真切,心中暗呼侥幸:‘若是真被吓怕了,以后也不用再混了……’终于长舒一口气,挥挥手道:“追击五里,彻底击溃敌军!”早就等不及的预备队便衔尾冲杀,把几千齐军轻骑撵得屁滚尿流,一泻千里。
击溃那群假货后,连破两阵的前军终于人困马乏,再也无力追击,只能看着别人痛打落水狗了。
收兵归来,两员满脸血污的将领昂首挺胸的到了中军旗前,一个掷下一颗首级,抱拳道:“某阵斩敌军参将一名!请统领为某记首功”另一个也不甘示弱的扔下一面旗帜,粗声道:“某夺得敌军战旗一面,请首领为某记头功!”战旗是一直军队的灵魂所在,没了旗的军队就是一盘散沙,所以重要xìng不啻于领军大将。
沈青笑容可掬道:“我军首战告捷,二位将军可是要写进军史中的,争执就不美了。”两人基本上都是那种头脑肌肉化的家伙,一听要彪炳史册了,伯赏赛阳顿时眉开眼笑,就连yīn着脸的楚千钧也不再看那面战旗。
刚安抚好手下两员悍将,沈青看到秦霸带着手下,颇有些垂头丧气的回来。他招手把秦霸叫过来,笑容不变道:“打了胜仗怎么还不开心呢?”
“那不是俺打的。”秦霸沮丧道:“那帮兔崽子们不听招呼,俺怕他们溃散了,就一直在后面堵着,压根没上去。”说着还抽刀展示一下无暇的刀刃道:“大人您看,一刀都没砍出去。”
沈青笑眯眯道:“一回生二回熟嘛,你们营正大人也不是生来就这么勇猛的。”
伯赏赛阳踮脚拍拍他的大脑壳道:“我第一次差点吓尿裤子……”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秦霸的表情终于舒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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